不顧她的驚詫,我一把把她摟過來,硬按在我大腿上,奇怪地問:“姐,你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反常?”

幽姐不肯說話,她還在掉眼淚,捶打著自己的大腿,好像恨自己不爭氣似的。

我這才有點明白過來,無奈的說:“姐,難道是因為楊沫沫?”

幽姐抽泣著點點頭,態度忽然軟了:“小凡,你說姐是不是特沒用?其實我總是對自己說,如果你哪天碰上一個好姑娘,愛上了,我就放手;可我那都是自己騙自己,我根本受不了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可我又不能嫁給你...姐真的好自私,好沒用!”

她犯小心眼的樣子真可愛,一邊哭,一邊不停地擰自己、打自己,胸前兩大塊粉團還一顫一顫的。

我不禁笑了,手輕撫著她滑膩的小蠻腰:“姐,你一整晚都在為這個生氣嗎?”

幽姐哭著點頭:“嗯,貝露丹迪的困難,不叫事,讓我最難受的,就是你。”

我不禁問:“你為什麼不能嫁給我呢?上次周文龍逼你,聽你的意思,你不是可以離婚嗎?”

幽姐抹了一把淚,嘆氣道:“姐一直沒告訴你呢,我那純粹是在敷衍周文龍,他是個法盲,我根本沒法和向思渠離婚。”

“為什麼?”

“因為向思渠是美國籍,我和他也是在美國結的婚,按美國法律,除非一方有過錯,或者雙方同意,才能離婚;但我跟他決裂時,他說他恨我,要用婚姻死死拴住我,讓我永遠不得自由...這些天,他其實跟我打過好幾個電話,我估計也是為了我爸的遺産,加上這一條,他更加不可能跟我離婚了....”

我聽得一顆心漸漸沉下去,確實如此,幽姐說過,向思渠愛財如命,有了遺産的誘惑,他肯定無論如何都不願放幽姐自由了。

黑暗中,我們倆沉默無語,愣了好半天。忽然,幽姐像想到了什麼一樣,把我慢慢推倒在床上,然後分開大腿,坐在我身上,上下顛簸。

今晚的氣氛雖然不太好,但幽姐只穿著一雙絲襪跟我做,那感覺真的好奇妙;我很快興致大起,正要抄住她的腰,把她壓倒,誰知她一手按住了我的胸膛,悲慼地說:“不要,這次你在下面,我要好好看清你。”

我真奇怪,我在上面她就看不清了?但我乖乖聽了她的,因為她今天畢竟不高興了!

幽姐很快變得開心了,半閉著眼,盡情顛簸;快到了的時候,她讓我坐起來,形成觀音坐蓮之姿,兩個人一起用力,她猛地登上了最高峰,神情迷亂,渾身抽搐,趴在我身上,貪婪地呼吸著。

“小凡,有你在真好。姐過去想錯了,其實我沒那麼豁達,姐要你只跟我在一起,心裡也永遠只有姐一個人,好不好?”

我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姐,這還用你說嗎?我早就這樣決定了!”

幽姐聽了,心滿意足,長出了一口氣;她把臉貼在我的心髒處,漸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