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站起來朝外跑,外面空無一人,寒風呼呼颳著,冷極了,我踉踉蹌蹌跑出老遠,忽然聽到幽姐在後面焦急地喊:“小凡,你去哪,給我站住!”

我強忍著不回頭,加快了腳步,但不過幾秒鐘,我大腦忽然一片蒼白,“咚”的一聲摔倒了。

幽姐追上了我,她抓住我肩膀,使勁捶打著我,哭道:“臭小子,死小子,你想去幹嘛?你想丟下姐姐不管了嗎?”

我的意識又有些模糊了,幽姐不由分說,把我攙起來,使盡力氣,拖著我回到了別墅。

她又把我放在沙發上,然後拿出家用醫療箱,找塊紗布幫我止了血。然後她哭著打我:

“臭小子,你想死是吧?那姐陪你一起死,我早就不想活了,我臥室裡有槍,待會兒你先打死我,再打死自己,姐就算到了陰曹地府也要跟你在一起!”

我被她打得清醒過來,蜷縮在沙發上,用雙手捂住了臉,幽姐也見到了我那樣的醜態,叫我怎麼面對她!

幽姐撲在我身上,抱住了我,她被淚水打濕的嘴唇不住吻我:“傻弟弟,姐知道你的感受,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姐,姐也愛你,以後你就住在姐這裡吧,姐養著你,養你一輩子!好好疼你照顧你,好不好?”

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我衣服裡,放肆地撫摸著:“姐愛你,姐真的愛你!自從在火車站,姐看見你坐在臺階上哭,姐就對你動心了,你那麼像白淩,那麼無助,那時候我就想親你,想每晚抱著你好好疼!小凡,你以後不要離開姐了好不好?就做姐的弟弟,做姐的男人,每天晚上讓姐抱著,好不好?”

聽到她的表白,我的心劇烈的顫了一下,扭頭看著她,她那麼美,卻哭得像個孩子一樣,乞求著我。

我沖動起來,把她壓在身下,想不顧一切要她,她也很激動地配合,但我卻失敗了,又有傷又勞累,我根本起不來。

又試了幾次後,還是不成,我沮喪地倒在了一邊,眼淚把嘴都灌滿了。

幽姐從沙發上爬起來,也不穿衣服,輕輕躺在我身邊,我們倆的身子緊貼著,互相取暖。她摩挲著我的胸,又道:“小凡,別失望,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等你好了,你想什麼時候做咱們就什麼時候做,好不好?”

我嘆了口氣,低沉地說:

“姐,我這麼髒的人,你還肯要我?”

“要!當然要!”幽姐抓住我的手,宛如哀求一般:“你如果髒,姐豈不是更髒?況且你做那些事都是為了我,現在你是我心裡最愛的男人,跟姐在一起吧,姐養你,好不好?”

我看著她的眼睛,紅紅的,充滿深情,我猛地將她比牛奶還白的身子抱住:“好,幽姐,我答應你,以後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咱們永遠不分開!”

幽姐大力吻著我的嘴,我們互相撫摸、撕咬,越來越激動;到最後,我神奇地有了力量,把幽姐推倒在沙發上,分開她兩條白皙的大長腿,望著她的眼睛,跟她深深地來了一次。

這一次果然有如神助,極致的快樂像海浪沖刷著我們,所有的恥辱、傷心和不快都被沖的無影無蹤,那感覺足足持續了二十分鐘,最後我和幽姐又一起登上了巔峰,這時,外面忽然傳來隱隱的鞭炮聲,好像在慶祝一般。

幽姐滿面紅雲,咬著我的耳朵說:“對了,小凡,今天是臘月二十七,再過三天就過年了。”

我還在揉搓她細汗淋漓的大胸:“要不要跟我回家,見見公公婆婆?”

“討厭!”她握起拳頭打了我一下,臉上卻又顯出悲哀:“如果我是自由之身,就算老天阻止我,我也要嫁給你。”

我一怔,心中的快樂頓時變成了酸苦,我忘了,幽姐還被婚姻束縛著,難道她不能離婚,難道我只能單純當她的情人?

細視著幽姐紅玉蘭般的臉,一瞬間我就有了答案,只要能把她抱在懷裡,就算當她的情人又如何呢?

我們一起癱在了沙發上,嘴唇仍然饑渴地吻著對方;我感到我和幽姐就會一直這樣持續下去了,直到幾個月後,宋念玉纏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