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我不禁暴怒,拳頭攥得咯咯響,只等幽姐一聲令下,揍死這個王八蛋。幽姐就像被捅了一刀一樣,臉色蒼白,寒聲說:

“徐翔,你個混蛋,故意來找茬是吧?趕緊滾,否則我叫保安把你們轟出去!”

她話音剛落,張大龍就像一條狗一樣沖了上來,一腳踹向幽姐的小肚子:

“賤貨!轟你大爺,老子砸了你的場子!”

我勃然大怒,一腳踢開張大龍的腿,抄起酒瓶子跟他對打起來。

我外表老實,但一打架就發瘋,而且我從小就拎著四十斤的大錘幫爸爸打鐵,力氣特別大,不過兩個回合,我就把張大龍打倒了,一瓶子砸的他腦袋開花,滿臉流血,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徐公子其實特別慫,他一見張大龍那麼慘,立刻靠在牆壁上哆嗦,恐懼的威脅我:

“你你你還敢動手?看我不叫人廢了你!”

“去你媽的!”我罵了一句,扔掉碎了的酒瓶,卯足勁“啪”地賞了他一記大耳刮子,徐翔整個人貼在了牆上,軟軟摔倒。

我像在村裡揍驢一樣把他揍了一頓,直到幽姐說:“好了。”才停下來,一言不發,站回到幽姐右側。

幽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叫來了保安,吩咐道:“把這兩個混蛋扔出去,如果他們再囉嗦,直接往死裡揍!”

保安們架走兩人後,幽姐帶著我、那個公主和曹義下了樓,到她的辦公室詢問這件事。

那個公主和曹義先被叫進去,曹義顯得很不安,一直在搓手,把他們都問完打發回去了,幽姐在門口對我輕輕招了招手:“小凡,來呀!”

我進了辦公室,幽姐把門關上,我們倆坐在西牆的沙發上,她兩條美腿交疊在一起,猶如大姐姐般的笑道:“傻小子,剛才用那麼大力氣,手受傷了沒?給我看看。”

我臉上不禁一熱,很不好意思地道:“幽姐,我沒事的....”

“你臉紅什麼?”她噗嗤一笑,捧起我的兩隻手細看,我的手心手背都青了,她輕輕摸了摸,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雲南白藥,一點一點敷在我的傷處上。

她的連衣裙本就是低胸款,敷藥時又探著身子,這樣一來,胸前雪白豐滿的肉團自然而然就露出一半,我不經意瞥見了,小腹頓時著了一團火,趕緊把目光挪走。

足足有三分鐘,幽姐才把藥敷好,她愛憐地玩弄著我的手問:“傻小子,舒服一點沒有?”

我連忙點點頭,幽姐滿眼笑意,柔柔地說:“小凡,你這麼勇敢,我真喜歡。看不出你平常那麼老實,關鍵時刻還挺靠得住!”

她這麼親切,我不禁笑道:“幽姐從前以為我靠不住嗎?那你就錯了,我可不是那種讀書讀傻了的人,情義對我來說最寶貴,姐你對我那麼好,為了你,我隨時可以豁出去。”

幽姐聽了,不禁一笑,臉上那縷憂傷的氣質閃動著,她看著我的眼睛:

“小凡,你這話真讓姐高興。不過你太傻了,這世上錢才是第一,人不為己就會天誅地滅,你抱著這種價值觀,將來一定會吃大虧的。”

我笑著搖了搖頭:“幽姐,你可以說我傻,但我絕不認為,這世上錢是最重要的。”

她眼裡立刻亮起了光,好像大人在嘲笑小孩。

我看見了,微微一笑,又說:“幽姐你不用裝壞人,你借給我九千塊錢,卻不像別的老闆那樣,讓我打欠條或者拿身份證和學生證作抵押,這就證明,你心裡跟我是一樣的,對不對?”

幽姐不禁一怔,笑道:“好小子,居然拿姐姐我舉例子.....好!很聰明,我喜歡!”

又陪她說笑幾句,我不禁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幽姐,徐翔今晚分明就是來故意找茬的,可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為什麼只帶一個人呢?這不是明擺著來捱揍嗎?”

一提到徐翔,幽姐姣好的臉上立刻現出厭惡之色:

“這不奇怪,徐翔就是個趾高氣揚的草包,尤其喝了酒更容易犯渾,他總覺得仗著家庭背景,在金霞區沒幾個人敢惹他,其實他算的了什麼!”

“那他真是欠揍!”我想起他的囂張樣,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