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路人都被這哭喊聲給匯聚,一個個低頭竊竊私語。

“又是平夕夕酒樓啊。”

“這個平夕夕酒樓經常壓榨百姓的月錢啊。”

“這平夕夕之前舉出過慶禮,一人拉百人入酒樓就可以免單一次

一開始老人孩子都算,後面就只要小孩了,真是坑啊。”

……

平夕夕酒樓內,開始有人走了出來。

那走出來的男子人高馬大,穿的倒也不是粗布麻衣,還算過眼。

他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那年輕女子的屍體,吐出一口唾沫。

“在禹州要賺月錢,那就要接受大任務,怪我們酒樓任務多?

這點任務量都受不了怎麼在禹州活下去?”

男子粗鄙的用手掌擦嘴,指著在場眾人。

“我們平夕夕酒樓能夠收下這女人,已經是我們平夕夕酒樓發善心,她死了怪她攢集,你們還敢怪酒樓!”

老婦女臉上早已經是淚水滿面,她憎恨的看著那男子,撕心裂肺的喊道。

“我女兒臨死前都在說著守護夕夕,你們就這樣侮辱我女兒嗎?!”

老婦女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心,她在為她女兒鳴不平。

她女兒一心一意為了這個酒樓,如今這人卻如此,寒了心啊!

在場圍觀的人都搖頭,露出了失望之色。

“唉,沒有想到這平夕夕這大的酒樓,竟不把工人當人看。”

“從商的心都黑,我聽說這平夕夕還經常讓工人007工作。”

……

越來越多的聲討,石日天和隆堯在人群裡聽周圍的聲音瞭解了大概。

龍彥一個八歲的姑娘,握緊了拳頭,心中有怒意翻騰。

這麼年輕的一個姐姐,你看她死後的神色都那麼平靜,活著的時候該多麼溫柔啊。

這平夕夕酒樓,就這樣去對待為它付出真心的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