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也不配一樣。

“她配的。”長生固執己見的爭執。

遊竺朝長生不過一個拂袖,長生便當場吐血。

“配嗎?”

“配。”更加堅定。

復而,他接受的,是更加重的傷。

“人要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

“是。”長生垂眸,捂著差點就廢了的手臂,神色難以言喻。

“主子,就算你今天,真的廢了我的手,我也要說,你還記的那天的雲霞嗎?在星島那天,你說過,星島的雲霧,遮不住她的。我想,這個世界的陰暗,也遮不住她的。”

他立在原地良久,等待用一條手臂的代價,去換取遊竺的片刻認可。

等了很久,遊竺都沒有對他動手。

“出去。”

長生雖然疑惑,卻還是走了出去。

孔雀焰火之約的前一天,北寰帝在宮中舉行了一場賽馬。

“沒想到六少司,也能大駕光臨。”

“好久不見啊,苟信。”

時懿正在馬廄逗著自己的小馬,遇上苟信,她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

“您今日陪七殿下?”

“是啊。不行嗎?”

苟信低下眉,“並無,只是小人覺著,您和七殿下,格外般配。”

“你和太子也是。”

苟信變了臉色。

時懿拿著草兜著自己的小馬駒,“都是狗。”

苟信不像太子,會隱忍,他直接朝時懿揮拳頭。

她假意不敵,步步後退。

最俊的那頭馬,是北寰帝的,據說是外域送來的汗血寶馬,流的汗都是血紅色的,跟血一樣。

“不知這小馬駒的血,是不是和您的一個顏色呢。”

“那你也要有命看!”

他故意將時懿逼到汗血寶馬哪裡,就是為了就算殺死他,也可以給他安一個,傷害寶馬,間接行刺陛下的罪過。

還真以為一個幾百年前的聖旨,就真的能救的了你?

皇家要名聲,可不要眼高於頂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