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不比其他三個方向,城西有貧民窟。

可是貧民窟,也是人啊。

“高燒不退,面板潰爛?這不是,這不是金相的病症?”錢遣就覺得,哪裡聽著耳熟。

“六少司沒有治好金相?”

“不可能,金相已經好了,我去看過,金府上下,也沒有感染的人。這事,或許還是阿六知道怎麼辦!”

“把六少司叫過來。”北寰帝沉思了片刻,決定還是叫來時懿。

瘟疫之事,可大可小,不能及時制止,一個帝國都有可能毀於一旦。

北寰帝是想弄死時懿,可是,此刻不行。

錢遣攔下了北寰帝派去的人,道了句“我去吧。”

開玩笑,那小兩口指不定在天牢裡膩膩歪歪,總不能讓別人撞了他的好事。

錢遣趕過去,牢房外戒備森嚴,錢遣心裡一咯噔,夜色太黑,他嚇了一跳以為季歸梧他們偷偷摸摸被抓住了,再乍一看,都是季歸梧的人。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來。

“我要去見你們主子。”他摸摸鼻子,若不是事態緊急,他也不敢去打擾那位瘟神。

錢遣走了進去,就看到他們兩個前胸貼後背,你儂我儂不要太儂。

“那個......”他是為什麼要攔下這麼個破差事?

時懿聽到有人過來,連忙推開了季歸梧,季歸梧只感覺有一雙小手在他胸口拂過,不似平時的軟綿。

他不太樂意了,看著錢遣的目光都帶著幾分不善。

“什麼事?”

女人面前,哪還有兄弟的地位。

“城西瘟疫,可能金相得的那種病。”

“你說什麼!”時懿聽說和金相的病症相似,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剛剛腦子裡還是風花雪月的初戀定情時節,現在全是驚濤駭浪。

瘟疫!

瘟疫!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還會傳染!

“不可能.......不可能......”

她有些無助的拉著季歸梧的袖子:“我治好了,我真的治好了。”

怎麼會有瘟疫呢。

“你別擔心,我派人去看看再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