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呢!”時懿對準長生的腦袋瓜就是一錘。

“可,那怎麼解釋他對你如此愛護呢?”

愛護?

時懿睫毛微顫,心肝有些發緊。

他,真的對和自己長得有點像的人,就這麼保護嗎?不惜代價的保護。

“姑娘,明天大殿下殿下痊癒,設宴款待七皇子,還邀請我們篁鴿。”

“邀請我們做什麼?我們一個做情報做暗殺的小團體,他找我們幹什麼?”時懿不以為意,鬆了鬆剛起床的筋骨。

正想問長生,她昨天犯病情況怎麼樣。長生便告訴她:“不是請你,他請了你好幾次,你沒回應,他就找了我們下面的一個情報堂的堂主,叫陳勾。”

......

“有本事啊。”時懿摸了摸光潔的下巴,烏溜的眼珠子閃爍著光彩。

不知道是說陳勾還是說太子季歸凰。

但長生總有一點是知道的,有人要倒黴了。

“這北寰,不太太平。”時懿懶洋洋的道。

“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投石擊浪了。”尾音繞繞的,非常動人......的催魂曲。

“您莫不是,想透過太子尋找那人?”

前段時間,異族背後的勢力,不斷地北寰活動,不僅擄劫了百姓,還在皇貴妃秦染的壽誕上,擄劫了幾位朝臣,其中就有太子,還有那位相府三小姐。

後來七皇子季歸梧帶著金甲軍統帥錢遣,前往營救。

三小姐被七皇子就出來了,太子是錢遣拉出來的,沒有很及時,後背被燒傷了一大塊。

這不,休養了半個多月,才好。

說要設宴款待七皇子和錢遣眾人,以示感謝。

隔日,太子府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