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飛點點頭,幾人很融洽地吃了起來。味道不錯,這多寶魚味道不錯,這烤蝦也挺新鮮的。陳曉飛邊吃邊想是不是給餐廳也上點魚類,似乎目前還是肉食多些。

等吃得差不多了,任東升這才指著他表弟說道:“我這弟弟,今年十五歲,要死要活學踢足球。教練也說他有天賦,如果身體再強壯一些能參加亞少青賽u16梯隊。可這身板子哪裡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前幾天我試著用淩波微步帶球走,發現也許這個功法可以幫助我這表弟,哪怕他對抗上弱一些,但是人卻可以更靈活。陳教官能不能破例多帶個徒弟?”

陳曉飛一抬頭就對上了林輝渴望地眼睛。

還沒等她說話,任東升小舅就道:“其實我們起初都挺反對兒子走職業足球這條路的,既辛苦,還未必能有成就。我是做珠寶生意的,我們這樣的家庭,他只要安安穩穩的大學畢業,接我的班,輕松舒服過日子。可偏偏這小子,就是喜歡足球不愛念書,一門心思就在足球裡面。訓練也刻苦,在加上他們教練也說他確實有天分。”

“是啊,被人踢得全是烏青,回來也不說。為了這事我都哭了好幾回了。曉飛,我就想著兒子能少吃點虧。”舅母也紅著眼唏噓道。

林輝更是激動地喊道:“師傅,收下我吧!”

陳曉飛皺著眉頭想了想道:“好吧,但是林輝也必須向我保證絕不會用這門功夫來做惡事。另外請各位務必保密,其實如果不是任東升今天的邀約,我已經回杭城了。”

林輝板著臉點頭道:“師傅,你放心,我保證絕不會幹壞事的。”

看著小正太一本正經地樣子,陳曉飛微笑了一下道:“那希望能說到做到,否則我能教授的,同樣也能收回。”她輕輕拿起一個勺子,握緊又松開,只見手心裡一陣粉末落到了桌上。

眾人大吃一驚,林輝更是眼熱地道:“師傅,我學了能練成這樣嗎?”

陳曉飛微笑著道:“也許到你五十歲的時候可以試試。”

“啊!”林輝一陣失落。

“你師傅還有一門女子功法,你學不了。別貪心了,能學會輕功就不錯了。”任東升羨慕嫉妒恨地說道。

“對,對。多謝陳師傅了。”舅母又改口了。幾人約定了明天早上的教授時間,任東升更是包攬了明早的接送。離開的時候任東升的舅母還硬是給陳曉飛塞了一對翡翠鐲子,說是拜師禮。陳曉飛急忙推卻,這鐲子三色的水頭很足,看著就價值不菲。

任東升在邊上搭話道:“曉飛就收著吧,你不收著,我舅舅他們更不好意思,本就是拜師的,這拜師禮應該收。”說完一把接過鐲子,塞進了她的包裡。又揮手道:“舅舅,你們先回去吧,我帶著曉飛去樓上大高他們在等著了。”

陳曉飛推卻不過,也只得接受了他們的好意,和幾人道別後,跟著任東升去了十二樓,外間是一個迪廳,裡間還有不少廳,是ok廳。任東升進的這間還算大,他的兩個發小高進與郝仁已經在裡面唱著了,看到任陳兩人進來,立馬停了下來道:“陳教官,快來,唱一曲。”

陳曉飛搖了搖頭道:“你們先唱,我先坐一會兒。”剛坐下,就見一個高挑美女推門進來,人還沒看清聲已經到了:“任哥,你來這裡玩怎麼都不喊我?要不是聽高哥說起,我還不知道呢!”

任東升一聽瞪了高進一眼,高進急忙搖手道:“絕對不是我!雖然我們是親戚,但是也沒那麼近啊!我估摸著肯定是這裡某人看到你了,通知她的。”任東升一想,說得也是,自己在這裡怎麼也算個名人了,說不定是誰通知的也有可能。樓下的小眉正躲在廁所看著新到的紅包,這吳小姐就是大方,哼哼誰能知道自己還兼職賺這樣一個外快?

看著她走近了,任東升只得介紹道:“小時後的一個鄰居,吳芬芬。這位是陳曉飛。”陳曉飛抬頭仔細一看,喲,不是那位搶衣服的蛇精臉嘛!對著她點點頭道了聲:“你好!”

吳芬芬只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扭著身子一屁股坐在了任東升與陳曉飛中間,貼著任東升嬌聲道:“任哥,你還沒玩夠啊!怎麼現在不喜歡身材火辣的?看上這種豆芽菜了?”說著用她那傲人的前胸蹭了蹭任東升的手臂。轉頭又用不善的眼神瞟了眼陳曉飛。任哥雖然一向風流,但是這些個名模、明星的也就是玩玩而已,怎麼可能會娶回家?他們兩門當戶對,遲早的事兒。

任東升看了眼陳曉飛尷尬地笑了笑,抬起手臂,又往邊上挪了一下對她說道:“好好坐好,像什麼樣子。我喜歡什麼樣的,你管得著嗎?”又轉頭對陳曉飛道:“抱歉,芬芬亂說話,你別在意。”這吳芬芬真是忒煩人,只是礙於兩家有些關系不好罵人。真是躲哪裡都能看到她的影子。

高進更是站起來道:“芬芬,管不好自己的嘴我立馬送你回去。陳教官,芬芬被寵壞了,你別生氣。”

陳曉飛雖然對這惡意有些莫名其妙,但鑒於這人在買衣服時候的表現也略猜測到她的性格,也沒放在心上。站起來另外找了個位子坐下,笑了下道:“沒事,估計是吳芬芬小姐誤會我們的關繫了吧!”

“芬芬,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和任哥這次培訓的教官,陳教官。”高進瞪著吳芬芬道,“快點喊人!”

吳芬芬撇撇嘴,轉頭看著陳曉飛隨意地喊了一聲:“陳教官。”難道不是升哥的新玩意兒?自己搞錯了?

陳曉飛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和邊上的郝仁聊了起來。吳芬芬更是拉著任東升就要跟他合唱一首。任東升不耐煩的推開了她的手,看著右邊聊得哈哈大笑的兩人,鬱悶地拿起酒杯喝了幾口。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心裡不舒服,想了想站起來走了過去推了推郝仁道:“和你換個位子,那人太煩,你去幫我應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