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為何這次幾府會出現寧願犧牲自身手底下的一座酒廠也要拉這位四皇子下水的真正原因,那就要從兩個月前說起了。

兩個月前,拓跋寒被天子突然調離京城,遠赴吉華。要說拓跋寒這也不是第一次被調到吉華了。正是因為天子不是第一次的行為,這位四皇子便也就沒有了任何意外情緒。不論是賞還是罰,他接受便是了。

只是沒想到他剛到吉華,天子一道密旨便下了下來,言明讓他查清吉華的土地糾紛問題。其實這個問題也不是個大問題,雖說什麼事只要是在吉華髮生都能算是大事,但對於已經來了不止一次兩次的,甚至對吉華無比熟悉的拓跋寒來看,這事簡單,他便一口應下了。

前前後後還沒有用到三天,這位四皇子便摸清了這件事的所有門路,一番週轉下來又用了兩天時間便就把事給漂亮的解決了!這事後續既沒有再有後端,又符合了這邊兩位重要官員的意,美滿之下四皇子回去覆命,天子問訊當即也是滿意的很。

天子龍顏大悅,自然是狠狠地表揚了拓跋寒一番。在朝堂天子更是給足了這位飽受冷落的四皇子面子,這一現象當然瞬間引起了其他府的重視和警惕了。

這一現象是什麼!

是對老四的倚重了啊!

是對小四的倚重了啊!

鳳英都不得不佩服這些個皇子瞎想亂猜的能力了,就這樣這位大拓拔能文能武的四皇子終於迎來了這兩月後的一場計謀大戲。

皇家可真是戲多精神好啊。就三個字,瞎折騰!

要是鳳英在這裡看到這位懷化將軍,恐怕一瞬間就會得知如今這酒廠爆炸事件具體是何人在推動的了。只是現在被眾人架著脖子中的四皇子拓跋寒因為此時此事,他還在對他幾位兄弟露出忌憚的心緒,這會已經徹底迷失了具體答案。

拓跋寒二人被眼前的這些人架出了萬里酒樓,塞進了樓外的馬車,張家仁才憂愁的騎著駿馬回去覆命去了。

這會已經到了鳳府的鳳英,此時手中正拿著暗六暗七剛剛二人遞上來的訊息紙條,一時也是無聲了。

鳳英看完,沉默了片刻,這才把手中的紙條給燒掉銷燬殆盡,幽幽立於窗前一嘆。

“他具體能不能過關,也就無關我的事了。”

說完一個揚手,手中的碎屑飛揚於窗外。

第二日,朝堂之上果真也與鳳英預料到的一般,聽著她那位爹爹的話語,鳳英也似是能想到朝堂上又是怎樣的一場風波場景了。

金鑾殿內,氣氛壓抑而又激烈。

“父皇!昨日東南處發生一件酒廠爆炸事件,透過調查隱有……一絲其他跡象!”

說到這裡,靖王殿下的面上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座上的天子閉了閉眼,沉聲問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回父皇!那日四哥也在!”

“哦?”

上方的天子目光向著拓跋寒打量而來,目光從疑惑再到嫌惡,不過一瞬間的事。

靖王殿下抬眸微看了一眼上方,似是看到了想要的結果便又漠然的退回了位置。

這時,三皇子上前而道:“父皇!昨日四弟無端剛巧出現在那處場地,實在是有些奇怪!且事後聽人說,張大人有在那裡出現過……”

“哼!”

果然,座上的天子聞言意料之中的氣哼了一聲,但是卻沒有立即沒有開口,也沒有降罰下來。

三皇子見其情形,低著頭皺著眉也退回了自身的位置。

這會邊上的其他大臣也瞬間聞風而動。

“陛下!昨日那場爆炸恐怕有些不對啊!”

“是啊!是啊!陛下!還請著重命人再探查一番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