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挑事端(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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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寒這會才反應過來向鳳英張眼看了過來。眼中透著一抹驚喜與欣賞。
身後匆匆又趕來一群人。赫然是靖王夫婦領頭的一眾皇子。
靖王夫婦撥開人群,看向此時倒地的二人面上劃過一抹凝重。
靖王看了看鳳英又看了看拓跋寒,冷凝而道:“四哥,怎麼回事?”
拓跋寒瞥了一眼拓拔智,面上劃過一絲不滿道:“這人可是在五弟你的場子上發生的事?你問我?哼!若是今日不是及時趕到!這一場鳳家的幾女比賽就被有心人攪黃了!”
說到這裡,拓跋寒眼內快速閃過了一絲猶豫,今日他的確是衝動了一點。但是那會他遠遠的望見臺上少女的不對勁,心急之下就也什麼都沒有想了就匆匆趕過來了,就連一旁還在彙報有發現異樣的屬下都被他一巴掌拍過去了。
拓拔智聞言,面上一僵,眼內快速閃過一抹幽深,也沒有說話。二話不說的就讓身後的人把地上的二人拖走了,又連忙看向了一旁還在白著臉的鳳秋,與一旁安靜冷凝的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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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拓拔智心底不由閃過一抹猶疑,面前的這位鳳四小姐這樣看過來,的確是表現的很與眾不同了。掃了一眼這會面上已經平靜了的拓跋寒,拓拔智忽然又是一笑,也難怪他的四哥都對面前的少女存了一些別的心思了……
“讓鳳大小姐與鳳四小姐受驚了!今日之後本王會給鳳府一個交代的!這邊還請你們暫緩片刻,待會再繼續比鬥,鳳四小姐,你看如何?”
來人問話卻是向著鳳英的,鳳英皺著眉看了一眼一旁而立她的大姐鳳秋,面上劃過一絲無奈,便也沒有計較這會的話語措辭了。點了點頭,便攙扶著鳳秋下了坊。
拓拔智望向二人下坊的背影,眼眸深深。
一旁的拓跋寒再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並不合時宜了,瞥了一眼身旁某人深意的目光,暗自皺了皺眉,眼內快速閃過一絲陰狠之色。
“今日對不住各位了!讓大家受驚了!也讓鳳府四小姐受辱了!本王在此慎重而道:若是再有此類人再敢行些陰私之事!休怪本王不留情面!”說到這裡,拓拔智面上這會已是冰冷一片了。
一旁拓跋寒對其人的表現言語並不感興趣了,便領著一眾人也下了坊向著來路而走去了。
鳳英下了坊,入了座,陪著一旁剛剛問話的鳳清回了幾句,又向著這會緩過來的鳳秋解釋了幾句,幾人便也安靜的歇息了片刻。
鳳英這會才抽了空,想起剛剛那一會她恍惚中耳邊聽到的聲音,那道聲音熟悉而又陌生,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是誰,讓本就記憶出眾的鳳英忍不住都開始懷疑她的腦袋是不是壞掉了。不然怎麼會想不起人面龐來?
不過剛剛那會那人口中說的好像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萬物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這幾句話。
這幾句話出自老子的《道德經》,講的大概是“道”如果可以用言語來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語來表述的,它並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辭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說明的,它並非普通的“名”)。
“無”可以用來表述天地渾沌未開之際的狀況;而“有”,則是宇宙萬物產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從“無”中去觀察悟“道”的奧妙;要常從“有”中去觀察體會“道”的端倪。無與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名稱相異,都可以稱之為玄妙、深遠。
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奧,而是玄妙又玄妙、深遠又深遠,是宇宙天地萬物之奧妙的總門(從“有名”的奧妙到達無形的奧妙,“道”是洞悉一切奧妙變化的門徑)。
不過那人似乎並不是要告訴她這幾句話的意思,那是想告訴她什麼呢?難道只是為了提醒她一聲?僅僅而此嗎?
在鳳英陷入思考時,那邊靖王夫婦已經相繼處理好了人群事宜,那邊臺下眾人被分批了成了三波,呈三角形狀,一眼掃去很是明朗。靖王拓拔智這會終是舒了一口氣,望向了一旁的鳳家幾女。
鳳英早早察覺出了什麼,抬眸望去也大概知道接下來她們的比賽繼續了。
只是鳳英還是微微為靖王夫婦那麼堅持上午讓她們比完賽程有些疑惑。只是她面試並也未顯半分。
“發生了這類事情,大姐的第一場便由我來頂替吧!大姐你餘下頂替我的第四局吧!”這一刻鳳英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看來她想低調的打算是不能,有些人也不希望她繼續低調了!那麼她便不低調好了!
鳳英起身,面色安定的向著坊臺一步一步走去,這一刻臺下剛剛瀰漫的聲音也瞬間小了下去,直至再也沒有了一絲聲音。
坊臺之上的拓跋寒望向這會徐徐走來的少女,眼內閃過一絲意動的笑意。臺上眾皇子面上也不由均是嚴肅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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