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新的征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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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ning”都顯得分外的膽怯,用盡一切我喜歡你的姿態做著喜歡你的事,唯獨不敢告訴你,我是有多喜歡你。你在人潮裡歡笑嬉戲,我卻跟在你身後,伸手怕犯錯,縮手怕錯過。
面對愛情,太過於謹慎,總是害怕因為自己多做了點什麼把對方嚇跑,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想要表白的前幾秒,又閉上了嘴佯裝自己只是路過。
錯過的事讓人後悔,是太注重於前面的事,而忘了去創造後面的幸福,誠如愛情和麵包,總得先吃飽了才能再去尋找愛情,現實就是如此殘酷,不論對誰,只不過是這個麵包簡單一點或者精緻一些。
白羽燕時常只要躺下就能想到自己這樣離開蔣業勳,他的痛苦不會比自己少,可現在除了這樣做,她不知道還能怎麼辦,這大概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那麼長時間沒有聯絡蔣業勳,她聽過戀愛人中的人總喜歡冷戰,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冷戰,一旦冷戰開始了,彼此也就漸行漸遠了。
可對於白羽燕來說,這可能對蔣業勳來說就像是一次長時間的特訓,聯絡不到外界,只能不停的訓練訓練,只要再次拿起手機,就有無數條我想你的訊息在跳動,以及兩個約定好的暗號。
整整三個多月,蔣業勳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這一天大概是蔣世明近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了,蔣業勳不僅可以出院了,並且可以開始參與一些簡單的戰術訓練了。
但是蔣業勳卻從來沒有一天笑過,除了每天康復訓練,剩下的時間都是盯著手機,只要稍微有點響動都激動得馬上點開,生怕錯過了白羽燕任何一條找他的訊息,可是沒有,每一次開啟微信都只有他發白羽燕的訊息,每一句我想你就重複來重複去,可從來沒有得到過白羽燕的回信。
蔣業勳從來沒有想過白羽燕會放棄,他情願相信白羽燕是太忙或者手機丟了,也不願意白羽燕會那麼絕情,什麼都沒有留給他,就連隻言片語都沒有,現在是什麼模樣,身在哪裡,過得好不好都成了蔣業勳的日常拷問。
剛離開醫院,蔣世明就來到了,他知道白羽燕像是人間蒸發了,沒有任何訊息,在邵華夏那裡旁敲側擊打探白羽燕的訊息,怎麼也聯絡不上,所有人都只是聽說出國了,誰也沒想到出國即消失。
蔣世明心裡是有波動的,在聽到蔣業勳最壞的訊息的時候,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拆散兩個人,可真的平靜下來以後,蔣世明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這是自己想要的嗎?看著蔣業勳整日悶悶不樂,邵華夏總是碎碎念,他的行為是否真的傷害了這個丫頭,才讓她心灰意冷消失在眾人的生活裡。
“爸,求求你讓我去找她吧!她真的不見了!”
蔣業勳知道蔣世明是來帶他走的,可是現在把他帶回去,他的心也不在訓練上。
“這事你不用操心了,我已經告訴你媽,如果聯絡到她就給你訊息,你才剛好,你媽也經不住刺激,況且這件事對羽燕的打擊也挺大的,她需要時間去消化,也需要時間去成長!”
“她成長的還不夠嗎?爸,她只是個普通人,您別總拿部隊的要求來要求她好嗎?你確定不是你和她說了什麼嗎?”
“你這叫什麼話,我能和她說什麼,她要怎麼做要去哪裡是她的自由。再說了,你們倆志向都不一樣,終究是形同陌路,只不過早晚而已,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不明白您怎麼會變成這樣了,這不是我認識蔣世明!”
“你個混賬小子,怎麼和你爸說話的,你今天說的話,我姑且不當回事,如果你覺得自己還是個軍人,還對得起這身軍裝,你就上車,給我回去訓練!”
蔣業勳沒有再說話,他知道蔣世明是因為愛他,可是這樣的父愛讓蔣業勳對他感到陌生,他甚至不知道現在這般模樣的父親是給白羽燕帶來了多大的傷害,也許只有回去找白建勇了,蔣業勳相信白羽燕不會那麼絕情到六親不認,尤其是白建勇。
“爸!我跟你回去,只不過從我上了這輛車開始,咱倆的關係就只停留在上下級關係了!”
“你……你……你是要氣死我麼?”
蔣世明第一次覺得心寒,他心裡明白對白羽燕過分了,當初她來總軍區醫院的時候,倒不是真的不能進去看蔣業勳,只是不願意蔣業勳因為白羽燕再耽誤自己的前程而已,至於不告訴她蔣業勳的病情,是想她能夠自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不是所有人的命都要去為她拼,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蔣業勳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無論如何他都接受不了。
蔣業勳知道蔣世明身體硬朗得很,無論怎麼氣都不會出點什麼問題,畢竟遭到親生父親棒打鴛鴦的事他接受不了,像這樣偏袒徇私的做法讓蔣業勳不恥,可蔣世明始終是他的父親,血脈相承,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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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蔣業勳都沒有搭理蔣世明,各自想著心事,不讓對方看到又不停的揣度對方的意圖。
下了飛機,蔣業勳火急火燎的去下找了斐汛然。
“老七,到底怎麼回事!”
“能怎麼回事,就是電話裡說的難麼回事唄?你真的全好了,太好了,聽說你今天來,大家都高興了不得了,兄弟們,歡迎隊長平安迴歸!”
斐訊然一聲令下,顧玹他們就拉著禮炮出來,在蔣業勳身邊歡呼雀躍的炸開,可蔣業勳不僅不感動,還有些急躁。
“別鬧了!到底怎麼回事?羽燕到底在哪兒?”
蔣業勳是真的急了,蔣世明不願意告訴他就算了,就連斐汛然,他最好的兄弟也不告訴他。
“業勳,對這件事,你知道多少,大傢伙就知道多少,我們只知道她在美國,具體在哪個州不清楚,她什麼時候到的美國去了哪個州,我們都不知道。”
“好,既然你們不知道,那我就去找知道的人去!”
“不用去了!”
斐汛然拉住了蔣業勳,且不說蔣業勳找不到人,就算找到了人也是得碰壁,蔣業勳只是緩緩的轉過頭哀怨的看著斐汛然。
“不用去了,白叔不知道白羽燕在哪兒,就三個月前來了一封信,就再也沒有過關於她的訊息,李嘉偉那兒也問了,只有燕子的入學通知書,可是四五個學校,不可能一個一個查是在哪個學校。”
“信?在白叔那裡嗎?”
“我不建議你去看。”
“為什麼?”
“信裡沒有任何一點關於的留言,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殘忍,可再殘忍的話我也只能直說。”
“是啊,勳哥,你也別太著急,估計妹子只是暫時想要靜一靜,她自己想通了就回來了,前段時間她經歷了那麼多,有些坎只能自己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