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業勳和耗子找到顧玹他們匯合在一起,明明工廠已經被奪回來了,可是沒人的臉上會有一絲快樂的情緒,因為白羽燕的關係所有人都蒙上了悲傷的色彩,恨不得感同身受的要為白羽燕擋下所有的痛苦和恐懼,可惜他們現在連白羽燕在哪裡都不知道,整個隊伍都陷入了被動的境地。

王智衡和李嘉偉他們在外面看著人質一個一個的走出來,唯獨沒有找到白羽燕,一瞬間心都變得冰涼,不安的恐懼縈繞在心頭。

“白羽燕呢?為什麼沒有看到她出來!能不能告訴我白羽燕在哪裡?”

王智衡拉著保護人質出來的一個同志不停的問,不想聽到最壞的答案,卻也想知道白羽燕究竟在哪裡?不管是死是活李嘉偉都是要帶她回去的,可是不管問誰都是搖搖頭。

“不管怎麼說,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她一定還活著,我要進去找她!你在外面照顧詹姆。”

李嘉偉看著王智衡,多年前的無助恐懼和內疚又襲上心頭,因為當年沒有好好的認真的去找白羽燕,才讓她在外受了那麼多苦和難,如今又再一次面對這樣的決定,李嘉偉不會猶豫要不要去找白羽燕,因為潛意識裡根本不讓他猶豫。

“我和你一起去!”

王智衡看著李嘉偉悲痛欲絕的堅強,照顧詹姆已經不重要了,沒有他也還是有人可以照顧詹姆。

“就讓智衡哥和您去吧,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詹姆推了推輪椅待在一邊,看了看李嘉偉又看著王智衡點了點,告訴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去找白羽燕吧!

“好吧!你好好照顧自己,有事就和他說。”

李嘉偉指了指正在忙著安排人質回家的事,對李嘉偉和王智衡他們根本無從顧及,李嘉偉和王智衡就趁著這個空隙在熙熙攘攘的混亂場面中溜進了工廠。

“乞求老天保佑這個可憐的孩子吧!她已經夠可憐的了,都沒有過過幾天好日子……”

李嘉偉在嘴邊不停的碎碎念,回想這段時間和白羽燕在一起,他有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和快樂!可這一瞬間誰要告訴他白羽燕不可能在陪他過這樣的日子了,他真的會一拳毫不留情的打過去,那是他視為最寶貴的人,怎麼可以這樣隨意就把她從他的生命中剝離。

“她會沒事的,只是還沒有找到而已,我們會找到她的!”

王智衡鼓勵著李嘉偉,此刻找到白羽燕才是兩個人最重要的事,雖然工廠裡李嘉偉很熟,看著眼下亂糟糟的戰場,李嘉偉也顧不得上什麼了,只想早點找到白羽燕回去一家團聚。

“這裡這麼大,我們要怎麼找!”

王智衡看著地上戰鬥過的痕跡,還有一路上的斑斑血跡和橫屍,白羽燕一介弱質女流是怎麼扛得住著槍林彈雨炮轟的,心裡閃過一個很可怕的念頭,就是可能白羽燕已經香消玉殞屍骨無存了,可是這樣的話他也是萬萬不敢和李嘉偉說的,因為他也希望白羽燕活著,希望她平安無事,只是在某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等待救援。

王智衡和李嘉偉漫無目的的找著,只要看見房間就推門進去看一看,看到地上的屍體就翻過來確認一下是不是白羽燕。

“隊長!你來看!”

顧玹把一張照片放大,居然是一張白建勇、彭濤和豹子的合照,看起來像是在某個訓練營時候的照片。

“這是!”

蔣業勳萬萬沒想到白建勇居然和豹子扯上了關係,這其中的緣由可能只有白建勇和彭濤才說得清楚了!

“指導員,彭局,我們這裡有些情況需要和您瞭解一下!”

蔣業勳對著耳麥呼叫白建勇和彭濤,這麼說起來匪徒一直針對白羽燕是有原因的,不僅僅是因為她是李嘉偉的女兒可以用來要挾李嘉偉讓出工廠和百安裡的股份,而且還能牽制住白建勇,能用白羽燕做餌,看來是對白建勇進行過充分的調查。

在看完所有關於老虎和豹子的資料後,蔣業勳才明白,原來所有的一切都不僅僅是針對他們的,應該說從一開始覃麗回來就不是單純的想要百安集團的股份和董事長的職位,覃麗只是他們丟擲來的一個煙霧彈。

因為彭濤調查覃麗,然後安插了白羽燕在李嘉偉身邊想要獲取覃麗的犯罪證據,豹子進而把目標轉向白羽燕,知道了白羽燕和白建勇的關係,才進一步安排了覃麗入獄這場戲讓他們放鬆警惕,還在邊境發動了襲擊引蔣業勳出局,等待白羽燕落單的機會再用白羽燕做餌,將他們全部殺害!

蔣業勳不得不佩服豹子的老謀深算,難怪老虎會在他耗子還有白羽燕逃跑的時候開槍只是火力壓制並沒有結果了三人的性命,因為一個死了的白羽燕引起不了那麼大的轟動,而且即使配上一個特別戰隊的隊長也達不到豹子的目的,相反的,如果活捉了白羽燕那麼不僅僅是蔣業勳,就連白建勇和彭濤甚至更多的人也會入局,這樣才是他的一網打盡。

“怎麼樣?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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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勇和彭濤匆匆趕到蔣業勳他們所在的位置,兩個人心裡的預感並不好,都還以為是白羽燕遭遇到了什麼不測,心情變得沉重而複雜,因為他這一刻還不能接受白羽燕遇害的訊息。

“叔,彭局,這裡有一張照片,是和你們有關的,我猜測豹子他們這次行動是針對你們展開的報復,從他無論如何也要活捉羽燕做餌就能看出端倪!”

蔣業勳把自己的分析大致的和白建勇以及彭濤說了下,還想聽聽他們的看法!

“怎麼是他?”

白建勇和彭濤看了照片後不約而同的說出這樣一句話,然後面面相覷,隨後又搖了搖頭。

“他本名叫黃文豹,是我和彭濤的同期特訓營的學員,在營裡大家都叫他豹子,剛才你說起豹子的時候我壓根沒敢往他身上想。”

白建勇低下了頭,彭濤也隨即嘆了口氣,看了看眾人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