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兩天一夜了,自她走後,我才不停的想抓住我們的回憶,生怕有一天就給忘了,也怕她有一天會另覓他人,她走的前一天,我還傷了她的心。”王智衡嘆了口氣,如果知道她要走,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說那些話,讓她好好吃頓飯。

“什麼情況?程橙走了?你怎麼傷她了?”劉沐巖一直覺得王智衡算是她們年輕小姑娘眼裡的暖男大叔了,怎麼會讓女孩子傷心。

“前天,她突然就不高興了,我想著給她買個禮物哄她開心,一路上也沒有發現什麼合適的,路過錶行我就去買了個手錶,一開始她挺高興的,還讓我給她戴上,後來就和我說男人送女人表是喜歡的意思,我腦子一抽風讓她把表還給我,我當時還不確定是不是喜歡她,想著等我搞清楚了再送給她,然後她就把表放在盒子裡生氣的走了,我就懵了!”

王智衡描述著當天的過往,那一幕就像是刻在腦子裡一樣,揮之不去。

“唉!換作是我,我也走了,你這麼剛,誰受得了,送出去的禮物也能收回來,你不是抽風,你是腦子裝滿了漿糊,她?”

劉沐巖不是很懂,前兩天還看見人在公司加班呢,怎麼現在就和他說人走了,而且她是軍人的話來公司幹啥,要執行什麼任務,天啊!這麼刺激的事情,他居然到現在才後知後覺。

“收起你的小腦袋瓜,思緒不要飄,更不要亂想些什麼。”王智衡知道劉沐巖一直是個思維很活躍的人,只要你隨便和他說點什麼,他都會立馬把你說的在心裡預演了一遍。

“嘿嘿,我也沒想什麼,我知道該聽的聽,不該聽不該問的我一個字都不會打聽,更不會透露出去。”王智衡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對王智衡說。

“你呢?你又是什麼情況,在一起幾年了?難怪每次去休假都說在人家門口,在人家門口,回來又反常的很,我和老趙都想給你請個心理醫生了。”王智衡知道言多必失,他還沒搞清楚劉沐巖家那位是什麼來頭。

“誇張了哈,她……你們也認識,就是大學體育系那個學妹。”劉沐巖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暗戀,而且還是暗戀了好多年,在學校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被拒絕了,就像是在他心裡種了一個種子,慢慢發了芽,在校的時候沒能表白,出來以後好不容易找到她,劉沐巖也開不了口表白,他不知道這樣做自己會不會後悔,可是他喜歡等待的感覺。

“天啊嚕,你瘋了吧!這麼多年你不追,現在她估計都兒女成雙了吧!”王智衡才像是被炸了,那個女孩子他都記不清長什麼樣了,他和趙家安一直以為是心理陰影,沒想到是心裡堵塞,全被那個學妹塞滿了,哪裡還容得下別人。

“沒有,我也希望她成家了,兒女雙全了,這樣我也可以早點死心,可是這麼多年我去營門口等她,都是她一個人,有一次還碰巧她和其他人休息出來,迎面跑來兩個小傢伙,是雙胞胎,身後是一個高大的男子,她很可愛的和兩個小傢伙互動,我心想,大概下一次休假的時候我可以換個地方好好放鬆自己了,可是這樣不再等待了,我又能去哪裡,隨後聽到倆只小可愛叫她旁邊的女子媽媽,我才又有希望,心裡全是陽光,你知道嗎?就只是看看她我都滿足了。”

劉沐巖一邊說一邊痴痴的笑,笑得王智衡心裡都發怵,他以後不會也像劉沐巖這樣吧,不過怎麼可能呢?他都不知道程橙在哪兒。

“你這樣用情至深,卻又不讓她知道,以後她和別人在一起了,你要怎麼辦?”王智衡像個老父親一樣開始操心劉沐巖的晚年生活。

“能怎麼辦,幹拌唄!等待是我一個人的事,不是我不想表白,也不是我不敢表白,套路也好,創意也好,我策劃了不下百場,可是每到休假的時候我就只是背起包,來到她的營門口,可能輪幾天都輪不到她站哨,可我還是願意等,我就是不想她為難才不讓她發現。”

劉沐巖眼睛裡有光,那是一種期待,更是一種對愛情的嚮往和信仰,劉沐巖的這份堅定讓王智衡佩服,原來美嬌娘一般的男人,怕熱怕曬怕運動,也能因為心裡喜歡的姑娘,去做她喜歡的事。

“這麼多年你所有的休假都去了部隊門口?”王智衡很驚訝這一點,因為有兩次小長假,這樣的毅力足以感動一個女孩了吧,可偏偏劉沐巖就想做個無名小卒,默默守候在她身邊。

“對啊!別的地方我也不能去,有一次特別搞笑,我在營門口心裡想著事,走著走著,就靠近了些,士兵突然讓我去登記,我過去拿起筆,可是又不知道寫探望哪個部門的她,趕緊放下筆欠了欠身急忙跑出去,又在離營門口五十米的地方等著,再遠我就看不清了!”

劉沐巖捂著臉,也是相當尷尬了,只想悄悄的去看看她,別驚動了她更讓劉沐巖難堪呢。

“呵呵,人家是兵捉賊,到你這裡是全反過來了哈!”王智衡笑,卻贏得了劉沐巖鄙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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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知道人在什麼地方,幸運的話還能看到她,你呢?你有啥?你連人家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劉沐巖以為這樣能打擊到王智衡,他也太小看王智衡了,這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喲,你小子,跟我叫板是吧!我是不知道她在哪裡,但是我有回憶,來來來,給你看看,別羨慕嫉妒恨就行。”王智衡拿出手機,開啟相簿,給劉沐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