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當吃瓜群眾當得這麼徹底的,也是人才了!”程橙給王智衡續上一杯茶水,一路上看著別人談戀愛,說不盡愁緒,把所有笑容都遺忘,多想能陪伴一場,在生命裡留下陽光,可那片光註定是屬於白羽燕的。

“如果撇開貪心的情緒,就這樣看著他倆也挺有意思的,這樣的日子我們都曾期待過不是嗎?那些愛恨情長,山高水長想一起走過,如果沒有愛情的成分,我們或許都不會有太多交集,或許這些都是緣。”

王智衡喝著茶,清香撲鼻卻難消心裡的小嫉妒,戀愛對他來說可能真的是奢侈品吧,尤其是他這種一條道走到黑的人,習慣了一個人,接受另一個人出現在生命裡,又試著忘記那個人,總是一個人,從午夜到清晨。

“我又發現了你的一個特質!”程橙勾頭看著王智衡的眉眼,眼底有些混濁,雖沒有那麼清澈,眼角卻也閃爍著流星。

“什麼?”王智衡收起目光,不再看對面兩個人歡樂的烤肉。

“文藝青年!”程橙脫口而出,越瞭解王智衡越發現他的多面性,在公司高冷的讓人無法接近,在家裡又親和的像鄰家大哥哥,和白羽燕在一起是無惡不作的小惡魔,答應她回家陪程柏的時候是個爛好人,不會拒絕人,酒醉的時候像個孩子,吃起醋來又文鄒鄒的像個文藝青年。

“你肯定看花眼了,那肯定不是我!如果被老趙他們聽到還不得笑掉大牙。”王智衡忙著撇清關係,什麼文藝青年,都快步入油膩青年的行列了。

“呵呵,不是就不是,反正我心裡有數就行了。話說這兩天看賀總和趙副總每天進出都在一起,他倆不會是在一起了吧!”說起趙家安,程橙早上上班的時候才在電梯門口看到兩個人一起走出來,還和顏悅色得讓人難以置信,說兩個人是死對頭她都不相信,分別時依依不捨的目光,除了像對面那倆二傻子一樣沉浸在熱戀中,誰沒事會對死對頭流露出那種目光。

“你挺八卦的,我回答你的話你是不是也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對於八卦的人王智衡從來都是禮尚往來,資訊交換也是一種人際交往。

“朋友相處,能不那麼利益燻心嗎?動不動就要交換資訊,累不累?”程橙白了王智衡一眼,果然跟李嘉偉跟久了,好的沒學多少,這些倒是學得七七八八。

“呵呵,他倆在一起了,過幾天可能會組個飯局,有沒有興趣一起?”王智衡想笑,這還真是驚天的訊息,還好他有心裡準備,不然肯定得像劉沐巖那樣暴走了,王智衡還能想到劉沐巖聽到趙家安戀愛時的訊息,兄弟談戀愛了,物件還是死對頭,當時掐得你死我活的,如今要以嫂子相稱,現在怪打臉的,畢竟曾經罵得有多過分,今後就得笑得諂媚。

“什麼時候,搞什麼活動,哪些人參加?”回到這個地方,除了認識王智衡和白羽燕他們,和程橙走得近的大多有事相求,其他的不是出國了就去嫁人了,實在是沒個朋友。

“週六,劉沐巖那小子休假了,不過我估摸著他應該週三就會回來,然後在家裡睡上兩天,接著大醉一場,緩衝一天又滿血復活的回公司。”王智衡太瞭解劉沐巖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除了工作能力和嘴皮子上的功夫見長,其他方面都還停在大學時代,膽小怯懦,尤其是對待感情。

“哇,我發現你們兄弟三個一個比一個變態,你是追著有主的名花,趙家安收服了女魔頭,劉沐巖是自虐狂麼?好好的假期這麼糟蹋了,我很好奇他去幹什麼了。”程橙有種進入惡人谷的既視感,都是些妖魔鬼怪。

“呵呵,想聽嗎?想聽的話我和你講講。”王智衡挪了挪位子,面對著程橙,那好奇的眼神溫柔的像貓兒。

“說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瓜子、茶水、八卦,也是夠休閒的了。

“大學的時候,那是跨年會,哥幾個剛剛做完一個專案,劉沐巖非要組織出去看看,在路上遇到一小偷,搶了一個女孩的包,哥仨就去追了,劉沐巖那時候很弱,用你們女生的話來說就是娘炮,可是根本不用哥仨出手,那姑娘一腳就給人撂倒了,拉扯的時候那姑娘包裡的東西散了一地,我們到的時候那姑娘已經搶回了包,東西都沒撿就跑了,估計把我們仨當成同夥了。”

“呵呵呵呵,笑死我了,是真的嗎?你們那麼弱呢!還有劉沐巖,真的是個娘炮嗎?完全看不出來哦!你莫不是吹牛忽悠我的吧!”程橙笑得前俯後仰的,她見過劉沐巖,絕對不可能是隻弱雞。

“呀!是真的,那時候他還有蘭花指呢!”王智衡敲了下程橙的頭,什麼叫他吹牛忽悠她的,要吹牛也是往大了吹才叫吹牛好不好。

“那後來呢,他怎麼變成這樣了!我看變化挺大的。”

“那姑娘跑走後,我們來到事發地點,有鑰匙還有學生證,開啟後是我們學校體育系武術專業的,後來就慫恿劉沐巖去還給姑娘,劉沐巖膽子小又羞澀啊,在人家訓練場等著,人姑娘走過來他又不敢講話,等了幾次,只是還東西而已,硬是傳得說他要追求那姑娘,那姑娘一見他就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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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我看劉沐巖女人緣很好啊,那張嘴整天就沒停過,逗得那些小姑娘開心得不行,該不會是報了個什麼天才語言班學習吧!”程橙捂嘴偷笑,這一個天上一個天下差距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