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難以自控,因為蔣業勳的受傷,白羽燕根本不管坐在他懷裡是怎樣的親密,別人愛猜就讓他們猜去,看得下去就看著,看不下去也得看著,什麼時候她的情感都要被別人掌控了,想想就窩火。

“他沒事吧!你怎麼出來了?”王智衡來到病房走廊,看到程橙對著窗外發呆,想來是白羽燕和在陪著齊墨,心裡不開心了。

“裡面已經夠亮了,不需要我們這些電燈泡照亮她們粉紅色的世界了。”程橙瞥了一眼王智衡,手裡拎著大包小包,除了白羽燕換洗的衣服鞋子,還有他自己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看樣子是要陪蔣業勳了,他們感情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還得他親自照顧,看來為了白羽燕,他還真放得下架子。

“哦!要不我把東西送進去然後陪你去散散步?”王智衡看著程橙落寞的樣子,自己的心境和程橙的也差不多,無比的難過。

“不了,這兒也沒我什麼事,既然你回來了,我也差不多回去了,你早些休息。”程橙擺了擺手,看到蔣業勳沒有大礙她也就放心了,反正她在這兒也不受蔣業勳的待見。

“等等,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王智衡把東西送進病房去,才推開門就看到齊墨懷裡抱著白羽燕,白羽燕頭枕在齊墨的右肩上,雙眼通紅,所有的妒火和不甘都握在了袋子的把手裡。

“羽燕,這裡有你換洗的衣服和鞋子,我先送程橙回家,再回來換你。”心痛充斥著整顆心臟,就連放下東西的手都微微顫抖著,不敢多看一眼,怕心痛得窒息而亡,卻連小不點三個字都叫不出口,每一個字都扎心。

“好,大叔,替我謝謝程橙,等勳……齊墨好了,我們一起吃頓飯。”白羽燕和蔣業勳同時回頭看王智衡,蔣業勳能看到王智衡的不樂意,可是既然王智衡都已經懷疑了,他也不打算藏著掖著了。

“嗯,好好休息。”王智衡站著拉了拉外套,大步走了出去,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場景。

“走吧!”王智衡壓抑著怒火放低聲音經過程橙身邊,兩個人面色凝重的走向電梯。

“心痛的感覺如何?那種自己喜歡的人卻從未喜歡過自己,還願意為別人義無反顧的出生入死,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很糟心?”程橙走在王智衡身後進了電梯,這硬撐著的身體還能撐多久,明明很疲憊,很受傷,卻還假裝著不在意。

“說夠了沒有!”王智衡雙手化掌為拳打在電梯內壁,程橙靠在扶杆上,頭卻處在王智衡的兩臂之間,兩聲砰的聲音刺激著耳膜。

程橙看著王智衡眼底的怒意,嘴角上揚,臉上笑著,眼裡的淚卻奪眶而出,王智衡連忙把拳頭收起來,估計是嚇到程橙了,卻也沒有馬上道歉,退後了兩步,靠在扶手上,此刻好想來根菸。

“我說的是我自己!”程橙淚劃過臉頰,她和王智衡不都是一樣的嗎?愛而不得,還傻傻的想一味付出,誰說愛一個就該放手,站出來!

“唉!真是服了你們了,你們女生怎麼那麼愛哭,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讓這汪水靜靜的躺在眼睛裡不是很好嗎?剛剛是我態度不好,你說的事實,事實就該去面對。”王智衡從兜裡拿出一條墨青色的方巾,輕輕給程橙擦著臉上的淚,原本是給愛哭鬼白羽燕準備的,可能以後都用不上了。

“誰哭了?只是眼睛被風吹到而已。”程橙奪過王智衡手裡的方巾,自己擦著淚,丟人了。

“唉!”王智衡搖了搖頭,連哭都不敢承認,還能再不誠實點嗎?兩個人出了電梯,就要往停車場走去。

“你們怎麼那麼偏心,我也是女人,為什麼白羽燕哭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巴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的來哄她開心,我才在你面前哭一次就說我愛哭,覺得我多無理取鬧似的,有你們這麼區別對待的嗎?我是有多討人厭?”程橙滿臉的不高興,這何止是區別對待那麼簡單,簡直毫無人性。

“額,那你要怎樣才算公平對待?”王智衡現在有點質疑送程橙回去有沒有做錯,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嘛!

“王智衡,我走不動道了,穿著這麼高的鞋陪你走了一路,還站了那麼久,我不想走了!”程橙有氣無力的說道,脫了鞋就站在原地,鑽心的疼從腳底傳上來,她今天就耍潑放賴了,壓抑了那麼久。

“唉!真是怕了你了,快別哭了,待會兒保安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上來!”王智衡拿出車鑰匙走到程橙面前半蹲下來,一手提著程橙的高跟鞋,一手拿著鑰匙。

“這還差不多!還像個男人,不然我從心底裡看不起你。”程橙也毫不客氣的趴上王智衡的背,她確實累了,從家裡踩著恨天高一直到李嘉偉的別墅,還跑了一路。

“得了,我現在才算男人,在這之前我都是女人麼?真不懂你,高跟鞋是能拉伸女性的線條美,顯得人挺拔優雅,但為什麼非要穿這麼高的鞋呢,下次咱能不能不穿那麼高的鞋子,慎得慌!”王智衡不得不佩服女人踩著這麼高這麼細的鞋子,是怎麼邁得開腿,走得動道,程橙還能跑,這是什麼生物構造?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哦!”程橙想了想,從小到大還沒人告訴她不要穿那麼高的鞋子,那些男生只會誇她很漂亮,也不會在她腳累的時候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