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燕前腳剛走,後腳就被兩個老外跟上了,只見兩個人身材魁梧,黝黑的面板,都是大眼睛,一個漢眉臉方而短,一個揚眉圓潤的臉部輪廓,鬍子粗黑得根根分明,高鼻子,厚嘴唇,臉上還有些許細微的疤痕,看著瘮人。

兩個一身黑西裝套裝的男子面面相覷,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心裡納悶,這什麼情況,換裝了?可人沒錯啊,又拿出照片上的人比對了一下,隨即又點了點頭,沒找錯,看著她進來的,雖然說衣服髮型換了,可是身材臉蛋都是一樣。

坐在臺階上回想著王紫安說的一切,那些她不曾知道卻承受了的一切,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疲憊,濃重的疲憊感襲來,沉浸在悲傷裡的白羽燕完全沒有感到身後的危險,沒有防備就被一隻手用毛巾捂著鼻口悶暈帶走了。

醫院裡王智衡突然醒來,周圍空無一人,空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額頭冒著密密的汗珠,臉色不是很好看。

伸手從枕頭下掏出手機,沒有電話也沒有任何微信資訊,看了下時間已經1120了,以為白羽燕還在生氣所以才沒來看他,可是他就是有很強烈的慾望想要看到她,和她鬥嘴,逗她玩兒,王智衡打了電話給她。

白羽燕的手機鈴聲響個不停,老外從包裡拿出手機看了看,結束通話了電話並把手機重重砸在地上,此刻的白羽燕被關在屋子裡,捆在在椅子上,嘴上貼了膠條。

王智衡有點慌了,白羽燕從來沒有掛過他電話,再打時已經關機了,連忙起身趕回了公司。

白羽燕被剛才的重物落地的聲音嚇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綁得動彈不得,使勁轉了轉手腕,除了勒得生疼沒有任何作用,地上的手機螢幕碎裂的很徹底,猶如心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看著周圍都是些包裝箱之類的東西,應該是個廢舊倉庫。

對面兩個彪形大漢一個仰躺坐在椅子上,一個坐在桌子上虎背熊腰的抽著煙,嘰裡咕嚕說著英文,看到白羽燕醒來了,才熄了煙,慢悠悠的拿著照片,一個大漢捏著白羽燕的下巴抬起頭來,比對著照片。

“£……”白羽燕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瞥了一眼照片,那樣的妝容和髮型只有王紫安才會有的打扮,不由得心頭大驚,她這是又被當靶子抓起來了嗎?這不是蔣業勳他們的軍事演習,這兩個人放在桌上的刀是真刀,是真正危險的人物,心裡苦笑,為什麼總是她,暗地裡握了握拳頭。

兩個大漢又哇啦哇啦的對著白羽燕說了一些,白羽燕聽得頭都疼。也咿咿呀呀的想要說話,一個大漢撕開了封在嘴上的膠條。

“我去,真他孃的疼!”白羽燕怒氣衝衝的瞪著兩個人,想吃人的心都有了,整個嘴唇都紅了。

“嗯?”一個大漢聽白羽燕來了這麼句,又看看另一個大漢,又搖搖頭。

兩個人咿咿呀呀的交流一會兒,才對著白羽燕說話。

“說中文!”白羽燕對著兩個人飆出這麼一句。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在說話,一個大漢又扯了一段膠條封上了白羽燕的嘴巴,另一個鼓搗著從桌下揹包裡拿出來的膝上型電腦。

王智衡來到公司,白羽燕並沒有在宿舍,也沒有在辦公室,其他同事說沒來,王智衡連忙打電話給李嘉偉。

“董事長,羽燕不見了!”王智衡一拳錘在桌上,難過不已。

“什麼?怎麼回事?”李嘉偉起床一邊脫著睡衣一邊又穿著衣服。

“羽燕原來說好晚上去看我,結果我睡著了,也不知道她來沒來,打電話給她先是掛掉了,隨後又處於關機狀態,現在我回公司找,她沒來接班。”王智衡現在好恨自己為什麼要住院,這樣就不會把她弄丟了。

“我知道了,你先去門衛室調監控看看她往什麼方向去了,我馬上回公司,到了再說。”李嘉偉掛了電話換好衣服,自己開車去公司。

“嗨,紫安,好久不見!”電腦螢幕裡出現了一個坐著輪子的金髮碧眼男子,面板白得像白紙,雖然看著年紀是有點顯老,但勝在不醜。

男人示意大漢撕下白羽燕嘴巴上的膠條,讓她說話,呲啦又一下,白羽燕嘴巴更疼了,剜了大漢一眼,又看向電腦螢幕。

“詹姆?”白羽燕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名字,王紫安說過她母親要她嫁給一個坐輪椅的外籍老男人。

“還記得我?那為什麼要騙我?”男子憤怒的表情,讓兩個大漢準備對白羽燕動粗。

“別別別,別動手,有話好好說,我不是紫安,你認錯人了!”白羽燕這話一出有點後悔了,現在無法撇清啊,她們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估計這傢伙也是沒腦子的只會認臉的人。

“你還在騙我!既然你不是,我就把你送給這他們了!”詹姆一開口兩個大漢就笑得不懷好意迫不及待的走上前來動起手來,白色襯衫被扯開了兩個紐子,脖頸上的項鍊也斷了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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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是,我是!”白羽燕心裡對這兩個大漢恨入骨頭,把她鬆開,她一定要挖了他們的狗眼。

“放開她!”詹姆對兩個大漢用英文說,這句白羽燕聽得懂,發音比兩個大漢好多了,大漢後退的時候踩到了白羽燕的項鍊。

另一邊漆黑的帳篷裡,床邊桌上的電子手錶滴滴滴的報著警,一個人影蹭的從床上半坐起來,抓過手錶看了看,掀開被子,跌跌撞撞的出了帳篷,趁著黑夜來到另一個帳篷前。

“隊長,隊長,出事了,出事了!”帳篷燈亮起來,蔣業勳看清慌慌張張進來的顧玹,只穿著內衣就過來了,肯定是急事。

“怎麼回事?”蔣業勳掀開被子下床,快速的把作訓服套起來。

顧玹緩了兩口氣,才對著蔣業勳把手錶舉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