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端上來一壺青梅酒,三個小酒杯,白羽燕給酒杯倒滿了酒,分別推到婓汛然和蔣業勳面前。

“那邊的事都處理好了嗎?”蔣業勳問婓汛然,也想轉換下話題,不再沉浸在趙簡茹身上。

“當然,被一窩端了,剩下的那些不足為患,時間也到了,都結束了,導演部和總司令宣告我方獲勝。”婓汛然看了看已經自己喝掉兩杯的白羽燕,給了蔣業勳一個眼神,蔣業勳也看了看白羽燕,兩頰微紅,甚是可愛。

“總司令接下來有什麼安排?”蔣業勳和婓汛然碰了碰杯子,仰頭一飲而盡,白羽燕又為兩個人添了一杯,難怪白羽燕愛喝,酒沒沒有那麼烈,甚至還有幾分酸甜。

“原計劃是今晚就回部隊,奈何大保市的司令非要留我們一宿,說是交流交流經驗,也儘儘地主之誼,你猜怎麼著?總司令居然答應了,還說讓你安心休假,明天中午一起隨隊回去!”

白羽燕剛要遞到唇邊的杯子又放下了,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她和蔣業勳他們已經進入分開倒計時了。

蔣業勳看到了,卻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也捨不得和白羽燕分開,可是他還有很多事要去做,如果說白羽燕是刻在他骨子裡的熱戀,那麼部隊是流在他血裡熱忱,二者都重要。

“來,哥陪你喝酒!”蔣業勳把杯子遞過去,沒有說離別的話,白羽燕也拿起杯子碰了碰,回應蔣業勳一個笑,這個笑有無奈,有理解,有苦澀,也有不捨。

“丫頭,你想不想來部隊體驗體驗生活,也照顧照顧你勳哥這個單身青年,那裡好多女兵都對你勳哥芳心暗許,而且最近哦,他和那個程橙走的挺近的,一口一個小橙子叫得親哦!”婓汛然說得雲淡風輕,像無聊人的八卦一樣,聽得蔣業勳臉都白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婓汛然你怕是自己不好過也要拉兄弟一起陪葬哦。

白羽燕立馬甩給蔣業勳一記眼刀子,隨後又邪惡的看著婓汛然,婓汛然驚了,什麼情況,風向轉得太快了吧,這把火不是應該往蔣業勳身上燒嗎?這個樣子看著她是要搞哪樣。

“然哥,你知道嗎?我高中一個男同學就和簡茹讀一個學校,同一個專業,不同班級,但是公開課會在一起上,他一直暗戀簡茹,讓我牽線好幾次了,我都說考慮考慮,聽說他和簡茹的實習單位分在一個學校……”白羽燕沒有再說下去了,饒有興趣的自斟自酌了一杯,給她使絆子,來呀,互相傷害啊!

“你……你還是不是我妹,你怕是魔鬼吧,哥哥的牆角也為別人挖,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人啊!”婓汛然看著她悠然自若,自己倒是氣得不輕,兩年不見,這丫頭功力見長了!

“不不不,我不是魔鬼,也不是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之人,我還是你妹,只是哥哥給了份禮,總得還一個不是,只是不停的獲得卻不付出才是忘恩負義之人啊!”白羽燕笑,蔣業勳也笑,隨後笑容就慢慢消失了,因為白羽燕的眼神變了,情況不妙。

“那你就是月老派來的法海,專拆哥哥姻緣。”婓汛然喝了杯悶酒,真是拿小丫頭沒辦法了,從前那個單純好欺的人是再也找不回來了嗎?

“你幫我擺平那個程橙,我就給你擺平簡茹身邊的鶯歌燕舞。”白羽燕給了婓汛然一個眼神,這是公平交易。

“成交!”婓汛然和白羽燕擊了個掌算是愛情保衛聯盟成功了,蔣業勳卻是沒眼看這一幕,他都快成一件物品被兩個人拿來交易了。

“怎麼樣老勳,這一幕是不是似曾相識啊!”婓汛然向蔣業勳舉了舉杯。

“等等!什麼意思,我沒太搞懂!”白羽燕立馬反應過來,這裡面肯定還有她不知道的事。

“呵呵,你不知道吧,你勳哥從你高中開始就已經收買了你那些女同學,只不過壞人都是我去做,他只負責買禮物,不然你以為從你高中到大學什麼事我們都知道?”

“原來是這樣!那勳哥答應你的條件是什麼?”白羽燕很好奇,男生之間的交易又是什麼。

“就是把簡茹介紹給我啊!”提起這個名字,突然,婓汛然又有點悲傷,那個丫頭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可一定要好好的啊。

“真是藏得太深了哈!”白羽燕不禁感嘆到。

“不是藏得深,是你太笨了,外人都看出來了,你卻什麼都不知道。”婓汛然還敢譏諷白羽燕,真是酒越喝膽子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