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生意越來越好,於是找了幾個兼職生。

這時候還沒有客人來,我今天休息,晃眼就瞧見了不知道被誰放在桌子上的蛋糕,原本也是沒放在心上的。

“姐,你能幫我把這個蛋糕送到學校的教學樓去嗎?這是我之前接的單,但現在這裡馬上就要開始上班了。”

我看向叫我姐這人,是弟弟想去的那所大學的學生。

來這裡兼職的學生大多是衝著比較高昂的工資來的,對於這個人我有點印象,他是從農村出來的。他做的並不止這一份兼職。

無論是出身與我一樣還是年齡與弟弟相仿,我應了下來。

這算是我第一次在夜裡走在大學裡,之前我也來這學校裡走過幾次。

路上有三三兩兩一起的小姐妹,有牽著手的情侶,也有隻身一人的。

但這些都與我無關。

站在那間教室門口,教室裡都是男孩子,他們看起來和弟弟一樣充滿了朝氣,我感受到了那種過生日的氣氛,我把蛋糕遞給了他們。

原本到了這裡就應該沒有我什麼事了。

可卻不是這樣的。

原本看起來都很陽光的男孩子朝我圍了過來,他們問我,是受人之託還是自己主動過來的,然後他們又說:“人到了就行,管他那麼多幹什麼!”

我曾經以為會在酒吧裡發生的事在這裡發生了。

他們說,錢能讓人矇蔽雙眼,為了錢,人是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的。

他們還說我傻。

我曾在雙眼模糊的時候看見了教室一角的攝像頭,它並沒有亮。

也許是我看錯了吧。

就在一切我以為要結束的時候,他們選擇結束了我。

就是讓我一個人安靜的待在漆黑一片而且冷冰冰的地方。

我不知道那是哪裡。

我只是想,週末不能接弟弟過來玩了。

我被埋葬在這所學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