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死了嗎?怎麼……”

“安家月是死了,被她曾經的好姐妹間接害死了,當我還知道我還活著的時候,我就發誓要親手殺了你!所以我改名換姓甚至是改變性別”

這接二連三的打擊出現,讓原本柔弱的她不堪打擊,她像一個木頭人一般坐在那裡,她本想細細回味這幾年的夫妻恩愛,卻被現實狠狠地抽了兩耳光。

猛然間她又笑了起來“呵呵,安家月我現在想這麼叫你,知道你剛才說的那句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她從身後取出自己的手機,手機,螢幕上是撥通的狀態,顯示的撥通人是舒警官。

事件回到幾個小時前,偵案組

玻璃門輕輕被人推開,顧南希帶著剛烤好的玉米走了進來“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我在門外敲了這麼久的門你都不理我”她像個小孩子似的撅起嘴,本來打算離開的,卻又看見舒靖川遲遲不願下筆寫結案報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舒靖川顰了顰眉,搖頭道“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安家涵不像是唯一的兇手,我懷疑兇手另有其人”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兇手除了安家涵,那還會有誰?不會是那個眉清目秀長得像女人一樣的市長吧?”顧南希開玩笑這麼隨口一說,讓原本陷入沉思的舒靖川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等等!你剛剛說什麼?像什麼一樣的市長?”

“眉清目秀……長得像女人的市長,有什麼問題嗎?”

“我懷疑的人就是他,我以前觀察過他幾次,越來越感覺他有什麼不對勁,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提及這個市長,顧南希猛的想起那日她在車輪下撿到的那個白色的藥片,她拿來鑒證科相查一下這個白色藥片到底是什麼藥,只是因為最近鑒證科的工作人員有很多都請病假了,所以藥片的結果到現在才拿回來“我想起來了,有一天我在市長的車輪下撿到一個白色藥片,我就悄悄拿回來化驗,剛剛得到最新的報告,這個藥片是刺激雄性激素的藥”說罷顧南希將包裡的報告單遞給他。

舒靖川焦慮得雙臂支撐在辦公桌上,疑慮一直都在腦海裡回蕩,變成女人的男人,和變成男人的女人“安家涵安家月?我們果然被這一對姐弟給耍了!”

寂靜的小巷開過幾輛呼嘯而過的警車,舒靖川讓顧南希說出真相,利用市長夫人引蛇出洞,他發現了車後方開來的車,急忙開車狂奔離開。

“你跑不了的安家月,乖乖束手就擒吧!”

“陳琦,你這個女人還真是狠毒,我今天跑不了也會讓你陪葬!”說罷她把方向盤猛向左邊打方向,右邊車輪在地上摩擦出兩條曲線痕跡,坐在副駕駛室裡的她不願就這樣陪他去死,兩人便爭奪方向盤,車身在道路的中間左搖右晃。

十字路口上前來增援的警車堵在了路口,後面緊跟三四輛警車,黑色豪車走投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