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案組經過涅槃重生後,不再是從前那個小組,而是與重案組齊名平等,辦公區域擴大,擁有獨立的搜救隊和調查隊,各個組員都擁有獨立的辦公區域。

“喂!張景浩你都這麼這麼一動不動盯著我看了半個多小時了!”舒靖川正吃著三明治看見張景浩一直色迷迷地盯著自己,惡心地連三明治都吃不下去了。

張景浩居然還伸出手來撫摸他的臉龐“真的太像了,組長你有沒有發現你跟太陽集團繼承人真的太像了,完全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舒靖川拍掉他的手“你一天到晚腦子裡都裝的是些什麼?我跟他哪裡像了,我分明比他帥多了”

“這不是帥不帥的問題,這完全就是一個媽生的”張景浩再次撫摸上他的臉“組長,有可能你就是他們集團失散多年的另一個兒子”

“我看你還像美國總統的兒子呢,張景浩我發現你一天到晚顯得犯病,這樣你到樓下去搬桶水上來,正巧飲水機裡沒水了”朱萬權在旁悠閑地喝著剛泡好的咖啡。

“又是我去?朱警官你這樣做是在虐待下屬,誰讓你昨天接飲水機裡的熱水泡腳來著……”朱萬權立即上前去給張景浩的嘴裡灌咖啡“喝……喝點東西吧,這可是好東西,補腦的”

張景浩接過咖啡杯,似笑非笑地說“要知道這麼做,非要我給你洩底”

自從偵案組回歸後,這裡也找回了當時的快樂。

玻璃走廊上,一個人匆忙的身影,舒靖川拿著資料正想去彙報,路過顧南希的辦公桌,發現她不在這裡遍知道她是去了天臺。

他特地準備了兩杯咖啡,在寒冷的冬季喝杯熱騰騰的咖啡,站在冷風口的顧南希不停地打著電話,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舒靖川將手中的咖啡遞給她“還沒有接嗎?”

自從顧南希出事後,顧南希醒來之後就發現哥哥不見了,打電話也沒有人接,顧南希心急如焚,打了最後一通電話後她就放棄了“沒有,我已經打了三百個電話,一直沒人接”

“或許你哥哥有別的要緊事,別擔心了”

“我們兄妹才相認不到三天,他卻消失了三十天,我實在是沒轍了”

“南希,你有沒有想過,你哥哥或許是不想成為你的負擔呢?”

“我哥他……不會去找你姐姐吧?”

“沒有,李清新也在找他,你就放心吧,你哥做了我姐夫這麼多年,這點脾氣我還是瞭解的,他不會輕易去找李清新的”

顧南希終於放下了心中石塊,放心地喝了一口咖啡,滿心疑惑地看著手中美味的咖啡“這是哪兒來的?挺好喝的”

“老朱的存貨,反正他也不捨得喝,我順便幫他解決了”

咖啡再溫暖,也只能暖得了手,怎麼也暖不了心。

自從權衡的身份被揭穿後,伴隨著十九年的兇殺案又再一次被喚醒,李清新又一次被推上風口浪尖。

十九年前的兇殺案,大致訴訟期還剩六個月,李清新被法院傳喚,當年李清新執意指證顧南風為殺人兇手,法院判處二十年有效訴訟期。

今日李清新身著一襲紅色風衣,戴著大大的墨鏡,隨意披下的頭發顯示出她的身心疲憊,雖然有七八個保鏢的護送下,還是敵不過媒體記者的火眼金睛。

各式各樣的新聞娛樂媒體拿著長槍短炮指著李清新,就好似十九年前一樣“李小姐,今日您接受法院傳喚是否是因為您知道了十九年前兇殺案的細節?”

“李小姐,網上有傳言說您的丈夫就是十九年前您指證的兇手顧南風,請問這個傳言是真的嗎?”聽到這兒李清新停下了腳步,十九年來的孽債,終究是要還的。

“我的丈夫權衡,永遠不可能是顧南風!”說完這句李清新便在保鏢的護送下,坐上專車離開這裡。

車身緩緩啟動,李清新慢慢地摘下墨鏡,在墨鏡的背後隱藏著是她紅腫的雙眼,和那不能流下的淚水。

權衡在那晚車禍後,整個人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

你現在撒下一個謊,將來會用十個謊言去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