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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把它活生生的摔死在石頭上的!然後,我的小格泰也死了,它還是個嬰兒,還沒有我的巴掌大,我親眼看著你們那見鬼的治安官杜漢把它的爪子活生生的給切了下來……它痛的哇哇直叫,你知道它流了多少血麼?!”
我無言以對。
事情似乎和他說的沒有兩樣。
當我們的戰友被異族敵人虐殺的時候,我們會憤慨它們怎麼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我們會發誓去報複,而當我們人類殺死我們的異族敵人時候,我們又會揮動染血的雙手歡呼,會興奮的擁抱彼此。
但我們似乎忘了,我們能那麼想那麼做,那些異族也能那麼想那麼做。
這個世界並不僅僅是屬於我們人類的。
“我的丈夫也死在了你們人類的擴張中,他身強力壯,卻憨厚無比,他害怕鮮血,卻在我的小格泰死的時候,握著斧頭殺了過去,可我們的斧頭又怎麼砍得過你們精鋼置成的刀劍?!我們的尖牙與利爪又怎麼奈何的了你們厚厚的鎧甲?!在你們的人撤走之後,我收斂了他的屍體,你知道他身上有多少血肉外翻的刀痕麼?你只知道你們有多少人被我們殺死,可你們知道我們有多少同胞死在你們手裡麼?!”
我的思維有些混亂了,“……等等,你的丈夫?你是名……女性?”
霍格冷笑了一聲,“你分辨不出來很正常,在我們的眼中,你們的臉也是一模一樣的。”說著,他,哦不,應該是她的眼神往下瞟了瞟我的胸口,“但是,女性總有些相似的地方,不是麼?”
我看著那收的緊緊的鐵鏈,不由嘆了口氣,“……噢,他們這樣捆住你,倒是有點過分。”
“幫我把胸口的鏈子往下扯一下,我會和你聊更多,不然,你滾吧!”
我走了過去,將手從鐵籠柵欄裡伸進去幫她,可就在那時,原本被捆的結結實實的霍格忽然從地上竄了起來,一把揪住了我的手,被利爪勒住血肉的感覺讓我驚聲尖叫起來。
“吼!”她猛的把我往裡一拉,讓我的下巴一下子撞到了鐵柵欄上。
砰
下頜骨一陣劇痛,可那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一刻,她那閃光的利齒就在我的咽喉前!
“嗷”可我除了尖叫,毫無用的試圖往外拔出手,我什麼也做不了!
要不是看守及時闖進來,我想我真的會死在霍格的尖牙下。
她並沒有咬到我,可是爪子卻在我的胳膊上撕下了一長條肉皮。
血滴的到處都是。
“吼”她紅著眼睛在看守的鋼鞭下咆哮,惡狠狠的將那條肉撕的粉碎。
整個牢房似乎都在隨著她的上串下跳而搖晃,“記住!”有一瞬,它扒著鐵柵欄對我怒吼,“總有一天,我的利齒將咬碎你的咽喉!我的爪子將洞穿你的心髒!!吼!!”
看守為我稍微包紮了一下,便將我送出了這陰暗潮濕的地方。
“小姐,我說過別靠近它!它與我們人類有血海深仇,無論它表現的多麼可憐,它的心裡也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死它見過的每一條人類的生命!”臨別的時候,他對我說道。
我按了按劇痛的胳膊,血還在不斷的從繃帶下湧出來,那顏色讓我有點兒恍惚,“……抱歉。可是,我們是不是也……”
“我們計程車兵對它們痛下殺手,是為了保證我們的生存。如果沒有人拿起刀劍,我們的咽喉就暴露在它們的爪牙之下。我們無法共存,您是願意看見它們的血染紅這片土地,還是願意看見我們的屍骨成為樹下的肥料?”
轟隆隆
監獄的大門在我身後緩緩關閉。
我沿著運河慢慢的走著,許久,我耳邊都回響著看守的那句話,“您是願意看見它們的血染紅這片土地,還是願意看見我們的屍骨成為樹下的肥料?”
呵,有些東西的正確答案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回到宿舍之後,我一直在走神,所以,直到深夜,我才勉強把這次的訪談整理好。
不得不說,這篇文稿裡充滿了疑慮,充滿了困惑。
前輩的一句話說的一點也沒錯,看的越多,知道的越多,瞭解的越多,筆就會越沉重。
可是,無論文稿又多麼沉重,只要上了暴風時報的報紙,它一定會變被一個閃瞎的標題覆蓋住。
這一次,主編寫給我擬定的標題是:提防!變身女漢子的n種原因!
我默默的扭開了頭。
☆、迷茫痛苦的王子
我是暴風時報的實習記者,我來到這家報社不過幾個月。
非常遺憾,在實習期裡我就受傷了,我被霍格從手上撕下了一大塊肉,所以,主編給我放假了。
作為實習記者便被放假,說實話,我真不知道等假期過後,我是否還能保留這份工作,不,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否願意繼續這份工作了。
當聆聽了足夠多的憤怒怨言之後,我對未來的迷茫就像遇到海難的船員,不知道往哪個方向遊才能到達腳踏實地的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