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閉上眼,某人的身影便隨之出現,揮之不去,讓淺夏心亂如麻。

想努力不去想,可那惱人的畫面層出不窮,都是沈默對著sunny溫柔笑,sunny看著沈默曖昧神情。

淺夏沒辦法做到不在意,她只想忘記,只是,心不隨人願。

沒法入睡,淺夏只能起身坐起,開啟燈參觀著自己的房間,既然睡不著,那就找點事情來做。

開啟衣櫃的門,淺夏開始試穿母親給她準備的衣服,隨便挑了幾件款式,淺夏開始試穿。

別說,夏母選的款式,都是淺夏喜歡的款式,也是適合她款式,只能說知女莫若母。

淺夏試穿的很滿意,這些衣物都是些大手筆的款,價值不菲,淺夏特別小心翼翼,別碰壞了。

試到一半,別墅外傳來車聲,淺夏篤定,是母親的那個他回來了,淺夏不知道怎麼稱呼合適,暫且就用那個他。

但如果見面,那就換種說法了,至少要叫叔,總不能叫那個他吧!

淺夏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這時候回來,應酬還真夠忙的,這男人,能有一句真話嗎?

淺夏開啟窗簾,向外眺望,只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下車,看不清其他。

依淺夏看來,這個男人樣貌不會差,看那身姿和氣質,就像個事業有成的男人,難怪母親會看上他,為了他拋夫棄女,看來這男人還是有點本事。

直到那男人進了屋,已經看不見那個身影,淺夏才放下窗簾。

既然睡不著,何不去打探一番。

淺夏悄悄的開啟房門,走到樓梯口,便看見母親卑微的拿起拖鞋,幫那男人換上,態度恭敬,根本不像夫妻平等那般,明顯的男尊女卑,這是搞得哪樣?

淺夏忍著怒火繼續往下看,只見母親面帶微笑的詢問那男人需不需要放洗澡水,要不要準備宵夜,卻是熱臉貼了個冷屁股,那男人冷著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彷彿沒聽到夏母的問話。

男人如淺夏在窗簾後見到的那般高大,長相斯文,看上去不過四十左右,頭髮向後梳,人也顯得精神,總體看來,年輕時也是英俊非凡,只是再英俊,也是個靠不住的男人。

都說長相好的男人靠不住,看來這說法也不是沒根據的,就比如那男人,又比如……沈默。

淺夏不知為何又想到了沈默,總是這般不知不覺出現在她腦海,淺夏都懷疑,她是不是中了沈默的毒。

那男人上樓了,淺夏趕緊躲回房間,開啟點門縫,想聽聽那男人會說些什麼,但至始至終,那男人沒說一句話。

淺夏都覺得懵了,這人一定不太正常,說不定不是啞巴就是聾子。

“我去給你放水。”門外傳來夏母輕微的話語聲,恭敬異常,像僕人一般。

“誰允許你進我房間了?”那男人開口了,聲音渾厚,帶有絲絲怒氣。

“我……我只想給你放洗澡水。”夏母顯然是嚇到了,說話更小聲了。

什麼叫他的房間?淺夏不懂了,夫妻不是共同的房間嗎?怎麼會分房?

“不用了,我怕你髒了我的房間。”那男人又說話了,只是那話,是那麼氣人,淺夏忍無可忍。

淺夏開啟房門,她的房間離那男人的房間相隔一間房,而淺夏開啟房門,看到的是母親卑微的站在一旁恭敬的低著頭,好像做錯事的奴僕,低聲下氣的祈求,淺夏頓時怒了。

“你憑什麼這麼對待我的媽?她嫁給你,不是給你使喚的,她不是你的僕人,她是你的妻子,你們之間是平等的,你沒權利這麼對她。”淺夏首先還是決定以理服人,說不通,再找別的解決辦法。

這裡是新加坡,淺夏還沒厲害到在這撒野,她相信,是個國家都有它的規章制度,更別說像新加坡這種制度嚴明的國家,她說理總不犯法吧?

那男人的樣貌也不像是個不懂理的人,但……也不像是個壞男人,可每天這應酬到這麼晚,……難道還有假?只能說,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你又憑什麼質問我?”那男人似乎知道淺夏,並沒好奇怎麼會出現一個外人,直接對淺夏的質問做出回應,那語氣,可不比淺夏弱,還更加有氣場,感覺更冰冷。

淺夏沈默都不怕,怎麼可能怕那男人,再說,有理的是她,她怕什麼?

“就憑你娶得是我媽?就憑你是個男人。”淺夏這話說的輕,卻語意重。

夏母沒料到淺夏竟然沒睡,更沒料到淺夏會看到這一幕,為她打抱不平,只是……

“夏夏,你快去睡覺,這是媽的事,你不要插手。”夏母打斷兩人的對話,不想他們再更深入的爭論。

“怎麼?怕我把你的所作所為說出來?所以怕了?”那男人這話明顯是對夏母說的,貌似是有什麼秘密。

“耀州,你能不能別再說了。”夏母的聲音有些哽咽,像在祈求,也像在隱忍,但更多的是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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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耀州,便是那男人的名字——肖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