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發生了什麼?圖巴有點茫然。

身為鼠人族的祭祀,他也算有些見識了,但他現在還真沒弄懂剛剛發生的情況。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簡單的向前走了兩步,他還沒來得及攻擊,也沒有辱罵,那該死的紅皮蟾蜍......就突然爆炸了!

我就走了兩步,你就給我自爆了?

而且自爆的威力還如此之大,大祭司的全力一擊也不過如此吧?

“咳咳......”

圖巴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發現身上的黑袍破碎,手中的法杖也斷裂成了兩截,杖頭不知道飛往了哪裡。

他環顧四周,遍地都是灰鼠的屍體。

但最讓他感到心痛的還是兩名鼠人同伴的死亡!

這兩位剛剛向他效忠沒有多久、被他視作未來基石的鼠人同伴,沒有死在與狗頭人的廝殺當中,而是以一種這樣離奇且可笑的方式死去。

“願你們的靈魂在吾主的國度中獲得新生。”

圖巴握緊法杖,念動咒語,魔力的狂風肆虐,吹散了腐蝕著四周屍體的綠色毒氣。

“咳。”

圖巴咳嗽著,摘掉了脖子上的麻繩項鍊,大祭司送給他的護符已經在剛剛破碎,體內的魔力也基本消耗殆盡。

但是看著遠處一蹦一跳逃走的紅皮蟾蜍,圖巴心底無論如何都生不出休息的想法。

此番行動已經算是徹徹底底的失敗,如果還不能抓住那隻蟾蜍獻祭給偉大之神。

別說提升聲望、未來達成他心中的願景了,能不能維持住他現在的祭祀身份都是一個問題。

吾主會眷顧一個被魔鬼血脈戲耍的鼠人嗎?

圖巴害怕了。

他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

他不怕大祭司的責難,也不怕達不成心中的願景,但他害怕、害怕來自偉大之神的怒火!

害怕死後進不去祂的神國!

“轟!”

圖巴的血液開始燃燒,僅存的魔力開始沸騰。

“你逃不掉的!”他如此說道。

……

【鼠人祭祀虛弱):鼠人族罕見的祭祀,未知邪神的狂信徒。注:因未知原因陷入癲狂,正在燃燒生命,企圖引來邪神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