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你帶人出去找,墨七留下。”南宮顥一邊頭也不回的吩咐,一邊沉著臉看著屋內,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若說白笙偷偷跑出去,他信,可若說她今天就要跑出去,他絕對不信。

墨一聞言連忙應了聲是,同情的拍了拍墨七的肩膀便跑了出去。

墨七看著南宮顥的背影,有些不安:

“王爺,請讓屬下也出去尋找那位姑娘吧,屬下願意戴罪立功。”

王爺派他看著那位姑娘,他卻因為芥蒂男女有別,將她獨自留在房間,明知道她異於常人,他就不應該避這個嫌的。

她還是貓的時候他還抱過,早就破了那男女有別了,早知道就應該還把她當成一隻貓對待而不是當成一個女子對待了。

就算披著人皮,她照樣還是隻貓。

墨七後知後覺的進行自我催眠,後悔不已,恨不得能回到過去,就算是用綁的,他也要看著她,不讓她有機會跑出去。

“你把我走之後的全部事情詳細的講給我聽,不得隱瞞絲毫。”以白笙的性格,若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她絕對不可能獨自一人跑出去,除非,在他進宮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是,王爺。”墨七不敢隱瞞,一點一點的將事情經過講的十分仔細。

南宮顥聽的臉色越來越黑,卻沒有絲毫責怪墨七與墨九的心思,反倒恨不得現在就把白笙找回來,好好教訓她一般才好。

她對待他如此放肆也就算了,竟然當著那麼多下人的面,跟墨七他們親近,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墨七瞄了一眼南宮顥黑的差不多都滴墨的俊臉,心中大驚,立刻筆直的跪了下去,面如死灰:

“王爺,屬下錯了,屬下不應該太多計較男女有別,屬下就應該順著那位姑娘,若是順著姑娘相比姑娘就不會逃走了,屬下該死,請王爺責罰。”

“胡說八道。”南宮顥氣的隨即反駁,話一出口卻把自己也嚇了一跳,轉而看著墨七,一臉正色的開口說道:

“咳,男女有別,確實應該保持距離,你們做的很對,以後也要時刻注意,白笙不懂規矩,你們就應該約束好你們自己,不應該順著她胡鬧,知道了嗎?”

“是,屬下知道了。”墨七連忙應下,心裡卻終於知道了白笙的名字,原來貓兒的名字叫做白笙,以後就要喊她白姑娘了。

聽見墨七回答,南宮顥才略微舒心了一點,轉而又看向那一桌子的飯菜,對墨七道:

“你在房間裡好好查查,看看有沒有奇怪的地方,或許看看有什麼東西缺少的。”

出去玩也要花錢的,白笙那麼愛吃,若是真的要出去,說不定也會拿些錢或者金銀財寶出去。

“是,王爺。”墨七不懂南宮顥的意思,卻還是仔細的在房間裡排查。

南宮顥依舊將目光鎖定在飯桌上,看著躺在地上的筷子,以及桌子上被白笙吃的幹淨的米飯,不由得皺眉。

正常的吃飯,吃過飯筷子一定是放在桌子上的,而不是散落在地上的,若是白笙生氣故意扔下去的更不可能回事在腳邊的位置,而應該是對面才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