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鬼,他還沒有和貓兒說話呢,沒想到貓兒變成人以後這麼漂亮,早知道那時候就多抱抱了,肯定能氣王爺。

白笙看著南宮顥手中的盒子,十分滿意,巴掌大小的盒子,刻著生龍活虎的圖案,寶石鑲刻,金色描邊,好不貴氣。

“把盒子給我吧,我幫你施法。”

白笙說著伸出小手,南宮顥那些她的手,不由得神色一暗,總想上前緊緊的抓住她那雙,白玉一般的芊芊玉手。

喉嚨滑動,南宮顥僵硬的將盒子交到白笙的手上,手指劃過她的掌心,南宮顥普通被火燎到一般,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藏在身後,指尖發燙。

白笙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見他臉上一片清冷瞧不出什麼,才收回目光,開啟盒子,咬破手指,滴了滴血進去。

南宮顥看著他的動作,目光一縮,立刻上前拉過她的手,面上閃過一絲心疼。

“你做什麼?”

緊張質問的口氣,吼的白笙一愣,腦子不轉了兩秒,才又開始工作:

“我幫你施法啊。”

“施法就要傷了自己嗎。”若是如此,還不如不讓她施法。

這個念頭一出現,南宮顥自己也嚇了一大跳,看著白笙還往外冒血的指肚,不由得喉嚨滑動,轉而便將白笙的手中含在自己口中。

溫暖的口腔包圍著自己的手中,白笙驚訝的看著南宮顥的動作,只覺得一股熱流從指尖,一直傳到臉上,熱的她臉上發燙。

突然,一個濕滑的東西添上了白笙的傷口,白笙只覺得腦子裡轟了一聲,什麼東西好像崩塌了,讓她無法思考。

南宮顥低垂著頭,濃密的睫毛擋住了他眼中的懊惱,南宮顥緊抓著白笙的手,貪婪的不願放開,卻還是選擇放手。

他到底是怎麼了,不過就是破了個手指而已,他為什麼要緊張為什麼要心疼?

南宮顥一放開白笙,白笙就回過神來來了,看著自己滿帶水光的手指,腦子一片空白。

南宮顥也注意到了十分淡定的拿出手帕,將白笙手上的水痕擦幹淨,一本正經,正經的讓白笙懷疑,剛才那個人是不是他。

白笙的嘴角惹不住抖了抖,一句罵人的話,反複卡在喉嚨裡,卻始終當著南宮顥的面說不出來,南宮顥他有病吧他。

白笙僵硬的垂著那雙曾經和南宮顥有過親密接觸的手,冷著臉見盒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將那隻沒有被南宮顥碰的左手敷了上去,嘴裡振振有詞的念些什麼,南宮顥聽不懂。

一道金光忽明忽暗的活在白笙的手下,突然一道金光強勢而出,白笙立刻收回左手,合上盒子,動作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