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南宮顥突然一怔,心煩意亂的揮散自己的思緒,將白笙攔腰抱起,快速,卻又溫柔的將她放在自己的床上。

將被子蓋好,南宮顥看著白笙那張清秀至極的小臉,忍不住想要觸碰,可真當快要觸碰到臉頰的時候,南宮顥卻又懊惱的收回自己的手,轉而心煩意亂的奪門而出。

“王爺”

墨九正站在院子裡,看著躺在院子中間昏迷的黑耀暗自思考,它到底是怎麼暈的?

聽見腳步聲立刻轉過頭來,見南宮顥臉色陰沉的從正房裡走了出來,嚇了一跳,立刻恭敬的低頭行禮。

只希望王爺不要把怒氣灑在他身上,剛才的金光他也看見了,他們說的話,他來到的時候也正好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些。

卻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該聽的,該看的,所以才守在院裡,一來不讓別人趁機接近這裡,二來,也不想聽見他們的對話。

見墨九在院中站著,南宮顥更是面色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隨口吩咐道:

“明天命人將西廂房收拾出來,多放些女孩子喜歡的東西,另外還有本王的那扇門也一併修了。”

“是,王爺。”墨九點頭應下,見南宮顥站在原地不動,下意識的問道:

“王爺,現在天還沒亮,您這是要去哪啊?”

而且連衣服都不曾換過,王爺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最後一句話墨九打死都不敢說出來,見南宮顥似乎生氣的瞪了自己一眼,墨九立刻閉緊嘴巴,低著頭看著地面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王爺一個惱怒遭殃的還是他自己。

南宮顥有氣發不出,看著故作認乖的墨九,更是心煩的厲害:

“下去。”

“是,王爺。”墨九聞言立刻如同大赦的弓腰低頭的退了出去,生怕走的慢一點被王爺怪罪。

墨九退出院門,空蕩蕩的大院裡只剩南宮顥一個,南宮顥眉頭緊皺的轉過身,看著被某人佔據為有的房子,想起剛才白笙化為人形引發的金光,不由得發愁。

“來人。”

“王爺。”暗衛無聲無息的從暗處走了出來,恭敬的給南宮顥行了一禮,並不多言。

對他們來說,從來不需要問王爺任何問題,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聽王爺的命令,給王爺辦事。

“剛才本王房裡的金光你注意到了嗎?”

他在房內並不知曉外面的情況,若是明日有人議論,他必須要將這件事壓下去。

暗衛聞言看了眼沒了房門的屋子,如實回稟道:“回王爺,屬下注意到了,那金光從王爺的房間裡透了出來,在這夜裡如同強光一般十分惹眼,屬下猜想,此景定然會有別人看見。”

“是嗎?”南宮顥聞言看著正房語氣飄渺的開口,不知道是在問暗衛,還是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