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它還是不明白,她根本就不是它要找的人啊,她從未有過失憶,所以,她真的沒有和它認識過,她之所以說出真相,只是不希望他繼續找錯人而已啊。

南宮玦正當想要走近,見小黑狗突然把白笙壓倒在地,腦中突然又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心中更是劇痛,南宮玦疼的難以支撐突然單腿跪地,捂著心口痛苦不已。

鳴戰見此突然嚇了一跳,立刻上前扶住南宮玦的胳膊,著急喊道:“王爺?”

王爺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心髒劇痛兩次?

鳴戰隨著南宮玦的眼神,下意識的看了眼糾纏在一起的白笙和黑耀,心中一跳,不敢再想下去。

白笙聽見他們那邊的動靜,突然回頭看了一眼,一個扭頭,卻惹得南宮玦突然驚愕的瞪大雙眼,那個模糊的畫面,那個模糊的女人,突然一閃而過的清晰起來了。

“噗~”一口鮮血從南宮玦的口中吐了出來,白笙看著噴湧而出的鮮血立刻又將頭扭了回去,滿臉疑惑的用餘光看著突然像是受了重傷的南宮玦,不明所以。

他這是突然怎麼了?不是應該兇神惡煞的來修理他們嗎?怎麼還沒走兩步就吐血了,他吐的這麼厲害,該不會是有病吧?

“趁他現在沒有精力對付我們,快走。”黑耀理智的看了眼南宮玦,立刻伸手推了推它,催促它離開。

白笙瞬間回神,見小黑狗推她立刻反問:“那你呢?”

讓她一個人走,她才不會走呢。

黑耀見它這麼問,無奈的看了它一眼,才用前爪拉著它道:“笨蛋,一起走。”

白笙聞言立刻一笑,望著小黑狗乖巧的點頭:“嗯,一起走。”

南宮玦吐了一口血心才慢慢的恢複正常,看著馬上準備離開的小黑狗與白笙,南宮玦的心裡又是一下微痛,就好像屬於自己的什麼東西突然就要失去一樣,讓人慌亂無措。

“快,快堵住他們。”

南宮玦心急的指著白笙與小黑狗立刻向鳴戰吩咐道。

鳴戰聞言看了眼快要跑出去的白笙以及小黑狗,立刻追了過去。

墨二三見此也立刻上前,將鳴戰攔了下來,故作關心的道:“這位兄弟,我看王爺似乎身受重傷,本府有位大夫看的十分不錯,不如我與你一起將二王爺扶過去,替二王爺診治診治如何?”

他不能明擺著和二王爺對著幹,可若是王爺的愛寵真的在他這裡出了差錯,恐怕王爺定然是不會原諒他的,所以他也只能這樣攔著二王爺的人了,希望那貓兒與小狗能夠跑的快些,趕緊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