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有情有義
章節報錯
身邊的人見他當著南宮顥的面說話還如此無理嚇得立刻用手堵住他的嘴往邊上拖,同時還小心的勸告他道:
“二寶,那貓是從王爺懷裡跑下來的,你別說了,小心禍從口出。”
那可是王爺的貓,論起身價那可是比他們這些人的身價要高的多了,當著王爺的面他們這些人又怎麼能開口胡說。
“什,什麼?”王二寶聞言驚愕的看了白笙一眼,臉色瞬間一白求救了的向王德超看了過去。
這只貓竟然是王爺的那他剛剛說的話,不就成了對王爺不敬了嗎,怎,怎麼會變成這樣。
白笙見王二寶這樣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扭過頭有些擔心的碰了碰清茗的尾巴,冰涼的觸感瞬間透過白笙粉色的肉墊一直傳到心底,白笙忍不住舒服的抖了一下,才開口問道:
“我看你現在十分虛弱,若不然也不可能逃脫不了人類的圍捕,你這到底是什麼了?”
女媧後人也是仙,她的壓制對她根本不會有用,如今她這麼虛弱難道是受了人類的暗算,想到這裡,白笙的臉色瞬間轉冷,五百年前的那一幕又在眼前重放。
她就知道人類永遠都是不能相信的。
同樣身為異類,清茗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突然從白笙身上傳出來那股冷漠與厭惡的情緒,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才語氣柔和的用意念說道:
“這位姑娘,你若是因為我才讓你如此生氣的,那清茗鬥膽就請姑娘你消消氣吧,莫要插手管我的事,我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那都是我自己的錯,是我罪有應得怪不得別人,他們要處置我也是應該的,那是我該死。”
說到這裡,又是一滴晶瑩的淚珠從清茗的眼中流了出來,直接落在白笙的爪子上。
刺骨的寒氣從白笙的爪子上一直向上蔓延,白笙一驚立刻逼出自己的極致藍火才堪堪的逼退那股寒意。
迅速的收回爪子,白笙退後兩步警惕的看著清茗不明所以:“你的眼淚?”
不過是滴普通的眼淚,怎麼會這麼會有那麼大的寒氣,她可從未聽聞女媧後人的眼淚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還未等清茗回答,白笙便被南宮顥那邊的熱鬧給吸引了過去,見王德超正向南宮顥賠罪,忍不住冷冷的哼了一聲,連動物都不會善待的人,這王二寶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王爺,小兒年紀尚小不懂禮數,若是沖撞了王爺還請王爺大人不計小人過,草民這就讓人將小兒帶下去。”
王德超惶恐不安的拉著已經嚇傻的王二寶撲通一聲給南宮顥跪了下去,心裡面早就把南宮顥還有無憂埋怨了個遍,好端端的除妖怎麼就把這尊大佛給惹過來了,如今大兒子屍骨未寒蛇妖未除竟然連小兒子的命都快保不住了,他們老王家這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
南宮顥看了眼渾身發抖的王二寶,視線轉到正在擦淚的王德超身上突然一笑,語氣十分冰冷的開口:
“帶下去就不必了,只是你兒子的那條腿本王要了,墨七去將那人右腿給本王取過來。”
“是,王爺。”墨七聞言立刻握緊手中的長劍朝王二寶走了過去。
王二寶看著充滿殺死的墨七,嚇得瞬間臉色蒼白,躲在他爹身後,嚇得臉色鐵青渾身哆嗦:
“爹,爹,救救我,爹。”
王德超被王二寶恐懼的聲音喊得回過神來,立刻撲上前去攔住墨七的去路,一邊抱著墨七的腿一邊向南宮顥磕頭求饒:
“王爺,王爺,求求您,求求您饒了小兒吧,草民如今就只剩下這一個兒子了啊,他若是沒了我們王家就真的無後了,求王爺給草民留一個兒子吧,要不然就請王爺取走草民的腿吧,草民願意替我兒頂罪。”
他老了不中用了,就算是死了也無妨,可是他們老王家的根不能斷,他兒子不能死啊。
王二寶躲在王德超身後聽到他這麼說,突然英勇從他爹身後爬了出來,腦袋一橫直言道:
“誰都不能動我爹一根汗毛,我王二寶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就是一條腿嗎我王二寶給了。”
說著便將左腿伸了出來,對著墨七吼道:“來呀,砍了就是你的了。”
大哥已經被蛇精給害死了,他絕對不允許他爹再有事,左右不過是條腿,他不怕。
見王二寶如此,白笙甚是意外,還未等她回過神來,便見清茗在眾人的驚愕聲中走了出去用巨大的蛇尾將他們二人保護在身後,看著南宮顥道:
“王爺,這些事都是因清茗而起,清茗願意擔負所有責任,若王爺願意饒過王家父子,清茗願意獻出自己的蛇膽與內丹供王爺享用,只要王爺吃了我的內丹與蛇膽不禁增長壽命更會更加王爺的功力,這些應該比他們兒父子的腿更加值錢吧,您覺得呢?”
此話一出立刻引得周圍的人瞬間情緒高漲,恨不得剛剛沒有直接將清茗打死,將內丹與蛇膽據為己有。
白笙見她如此毫無遮攔的開口更是嚇了一跳,還未等她跳上前去勸說與她,便見王德超突然滿臉惱怒,一把將清茗推倒在地:
“你滾開,就算我們王家的人都死絕了也不需要你來救,你害死了我兒子這輩子我都不願意看見你,你給我走,離開我們王家,走的越遠也好,一輩子都別讓我看見你。”
清茗看著王德超痛苦搖頭,“爹,我”
清茗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王德超厲聲打斷:“別叫我爹,從今以後我王德超只願沒你這個兒媳婦,從來就不認識你。”
白笙在一旁看著這部大戲,默默的走到南宮顥的腳邊,對他們之間的恩怨無法插言,王家人看得出來有情,而清茗更是有義,兩方都是有情有義之人怎麼就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她不相信這樣的清茗會害死王家人的大兒子。
南宮顥低頭看了它一眼,見它乖巧的站在自己腳邊,剛想將它抱起來,卻又生生的止住,現在將它收回來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