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笙任由他怎麼晃都沒有反應,南宮顥忍不住捏住白笙的小頭,見它雙眼緊閉呼吸平穩十分,像極了睡著,臉色忍不住越發黑了。

好一個小東西,惹得他一晚上沒睡,現在它倒是睡的挺香的,竟然還會法術,藏的挺深啊。

想到這裡,南宮顥突然看向自己的右手,將白笙放在一旁,緩緩解開手上的白布,白布緩緩滑落南宮顥驚奇的看著自己的手,轉而又看向白笙。

它、它竟然把他手上的傷治好了,那皮開肉定的傷就算是用上好的金瘡藥養著也要快有一月之餘才會完全醫好,而它僅僅是略施法術便完全醫好了他的手,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南宮顥端詳著自己的手,心頭思慮萬千,再看白笙沉睡的模樣,忍不住多了一絲心疼,原來它一晚上盯著他看只是想為他治傷而已,是他險些誤會它了。

今日或多或少他都有點傷了它的心,明明還在生他的氣,卻沒想到現在它竟然還願意為他療傷,只是,它到底真心想要為他療傷還是隻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替他療傷。

南宮顥的手緩緩地拂過白笙小小的身體,一想到白笙可能不是自願來為他療傷,就莫名的有些心氣不順。

“扣扣扣”

“王爺,您怎麼醒啦?”墨九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南宮顥回頭看了一眼,直接將床頭的玉珠拉下來一粒,朝蠟燭扔了過去。

墨九看著突然暗下來的房間,尷尬的撓了撓頭,轉身又藏回了暗處。

南宮顥憐惜的將白笙重新放回搖籃裡,映著月光看著小小的白笙,忍不住將自己的手掌放在它身上,看著與自己手掌快要差不多大的白笙,突然發現這幾天它長了不少。

白笙自從陷入沉睡便不斷做夢,夢到自己回了白虎山,夢到自己五百年前保護的那些人類,還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類背叛她,設計把她丟給那個人。

“喵,喵——”不,不要。

突然從睡夢中蘇醒,白笙一睜眼便撞入一雙熟悉的黑色海洋之中。

“醒了?”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傳入白笙的耳中,白笙看清楚來人瞬間翻身逃走。

我去,怎麼一醒來就看見他。

南宮顥嚇了一跳,眼疾手快的捉住從搖籃裡跳出來的白笙,語氣瞬間陰沉:“跑什麼,本王還能吃了你不成。”

白笙聞言忍不住扭過頭看向南宮顥:

“喵?”哈?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