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妃娘娘不是一直都在宮殿嗎?”

方公公不解,皇上怎麼突然問起溫妃娘娘。

蕭燼燃皺眉,他和溫念軟都中了媚藥,溫念軟是怎麼解的?

思及此,蕭燼燃起身朝殿外走去。

“哎、皇上您這要去哪兒?天還沒亮呢。”方公公趕緊從後面跟上。

“......”

溫念軟剛睡著沒一會兒,便感覺殿門被人推開了,她迷糊的睜開眸子,沒看清門口的身影,啞著嗓音:“誰?”

“你嗓子怎麼了?”

聽見這人兒的聲音,溫念軟腦子瞬間清醒了幾分,蕭燼燃還真找過來了。

“昨晚染風寒了。”

溫念軟語聲平淡,沒有一點的心虛。

她坐起身子把被子包裹身上,遮的嚴嚴實實,只露一個腦袋,她身上有歡愛後留下的痕跡,肯定不能被蕭燼燃發現。

蕭燼燃沒有懷疑她的話,沉聲:“昨晚怎麼回事?”

她答:“昨晚我們都中媚藥了。”

“朕不是問這個,朕想問昨晚朕是怎麼到後山那處湖水裡的?”蕭燼燃深邃的眸子凝著溫念軟,注意她臉上每一絲表情變化。

溫念軟心裡抖動一下,面上依舊鎮定,故作詫異:“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昨晚我們都中媚藥了,你非禮我,但我不從,你後面就惱羞成怒的走了,至於去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胡編亂造,她信手捏來。

“非禮?”蕭燼燃沉著眸色,對溫念軟用的這個詞很不悅,“你是朕的妃子,何來朕非禮一說?”

其他後宮的妃子都恨不得每天黏在他身上,也只有溫念軟這個女人,對他避如蛇蠍。

他狐疑的看著溫念軟:“你說朕昨晚是自己離開的扶華宮?”

“對啊,”溫念軟很認真的點點頭。

“是朕自己走著離開的嗎?”蕭燼燃還是有點不相信。

溫念軟挑眉:“不然呢,爬著離開?”

“......”

他就不應該多這一嘴。

蕭燼燃對昨晚的事情沒太多記憶,昨晚中媚藥後的記憶也是斷斷續續,就記得當時情動間把溫念軟抱到了寢殿,再後來就沒印象了。

難不成真是他走出扶華宮自己去後山湖水裡的嗎?

蕭燼燃眸色沉凝:“你是怎麼解的媚藥?”

“泡冷水。”

溫念軟磕著眸子,困的快要堅持不住了。

因為昨晚泡冷水,所以染了風寒?

這般想來,蕭燼燃更不懷疑溫念軟了,心裡打消了疑慮。

他問:“昨晚那媚藥是怎麼回事?”

溫念軟搖搖頭:“明天再查。”掀起沉重眼皮看了蕭燼燃一眼:“這肯定是我宮裡的人做的手腳,你別管了,把事情交給我就行。”

她心裡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