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被溫念軟第二次傷到。

蕭翊陰鬱著臉色揮出一掌,溫念軟被掀飛幾米,砸落到一旁的屏風上,溫念軟吐了一口血,捂著疼痛的胸口差點昏死過去。

守在殿外的溪竹似乎聽到動靜,趕忙推門看一眼:“主子......爺......”

看著那白衣男子,乍看還以為是他家主子,仔細看才發現是那位爺,嚇得溪竹連忙改口。

看著身穿白衣的蕭翊,溪竹臉色驚愕,似乎也沒想到這位爺什麼時候出來了。

若是知道殿裡的是蕭翊,溪竹方才肯定不會讓溫念軟進來。

溪竹上前,連忙扶起溫念軟,惶恐的看著蕭翊:“爺,您不能傷害溫妃娘娘。”

“滾出去。”蕭翊語聲陰冷。

溪竹不敢拋下溫念軟不管,他了解蕭翊的性子,若是他動怒,取溫念軟的性命不過彈指間的事情。

蕭翊不理會站在溫念軟旁邊的溪竹,手心凝著紅色光暈,正想揮過去,卻突然捂著胸口臉色煞變。

“蕭翊,你不能動她。”

低聲呢喃的語聲,似是雲辰安的聲音。

臉色又變陰鬱,眼底凝著妖紅:“雲辰安,你不讓爺動,爺偏要動她。”

兩種聲音交替,一會兒是蕭翊,一會兒聽著有似雲辰安。

溪竹看著這種情況頓感不妙,再看溫念軟臉色慘白,似乎隨時都能暈過去,還好她意識不清,沒發現蕭翊這邊的異常。

趁著蕭翊沒注意這邊,溪竹趕緊把溫念軟送回去。

等溪竹再回來,坐在椅子上的男子依舊是一頭銀髮,溪竹便知還是那位爺。

他戰戰兢兢喚了一聲:“爺。”

蕭翊蒼白的臉色還留有幾分病態,越發鬼魅,懶懶問道:“她死了嗎?”

“沒、沒有。”

溪竹輕抽嘴角,溫妃娘娘死還不至於,頂多就是受點內傷。

蕭翊沒有說話,指尖輕叩著桌面,目光一直停留在面前的畫像上,空氣寧靜了片刻,溪竹也猜不透這位陰晴不定的爺在想著什麼。

在他準備要退下的時候,蕭翊開口,輕蹙的眉心似困惑:“你說,溫念軟喜歡雲辰安,為何不喜歡爺,他讓雲辰安親,為何不讓爺親。”

額......

所以這爺方才動怒,是因為這事?

溪竹很無言以對,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主子和爺就是兩種極端,溫妃娘娘既然喜歡上主子了,又怎麼會再喜歡這位爺,而且每次見面,這爺都能要人家半條命。

溫妃娘娘能喜歡才怪了。

溪竹抬眸,發現那爺陰嗖嗖的眼神一直在看著他,似是等他回答,溪竹立馬一身冷汗,結巴道:“或、或許,是溫妃娘娘還沒發現爺的好。”

說完這話,溪竹自己都心虛了,細數一下,這爺身上有一丁點好嗎?

覺得自己言辭有誤,溪竹又改口道:“也、也可能是溫妃娘娘太怕您了,畢竟每次見面爺都傷到她,”小心翼翼看了眼蕭翊沒有動怒的臉色,他才有膽繼續道:“爺可以日後對溫妃娘娘好點,或許溫妃娘娘會對爺有所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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