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燃繃緊臉色,眼底藏著隱忍,看了溫念軟一眼後翻身下床,扔下她走出殿外。

若不是此次受驚的是太后,他絕對會放過那賊人一次,雖然他跟太后貌合神離,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太后,宮殿裡遭賊人偷襲,他也不能坐視不管。

殿外的李統領把頭埋的很低,手心裡都是冷汗。

蕭燼燃路過他旁邊,沉冷扔下一句:“又一次讓賊人潛入宮裡,事後去領五十大板。”

李統領額頭冒冷汗:“微臣遵命。”

以前都是三十板子,今天漲了二十板子,這二十板子,多少帶了些個人恩怨。

不多打二十板子,蕭燼燃體內的燥火無處宣洩。

李統領知道今天皇上要留宿扶華宮讓溫妃侍寢,若不是那賊人鬧出的動靜太大,還波及到太后,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個時候來驚擾到皇上。

李統領暗自抽了一下嘴巴子,有些欲哭無淚。

當初怎麼就想著當御林軍統領這麼苦逼的差事,天天跑斷腿,吃力不討好,這半年什麼黴運都被他撞上了。

蕭燼燃走後,殿門外守著的宮人也走了,扶華宮又恢復了往常的安靜。

秋白和雨霜立即進屋看溫念軟,發現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色微微發白,身上衣不蔽體,露出的白嫩雙腿上還有些紅痕。

兩人相視一眼,臉色有些憂慮,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雨霜抿了抿紅唇,上前坐在床邊,寬慰道:“娘娘您別傷心,雖然、雖然您的清白沒了,但或許,國師大人也不會在乎這一點......”

她回頭看向秋白,對她擠下眼睛,秋白立馬意會,附和道:“對對對,只要國師在乎娘娘您,肯定不會計較那麼多的,國師大人既然知道您的身份,肯定也會想到這一天的......”

“滾,誰說勞資失去清白了。”

溫念軟虛弱的睜開眼睛,嗓子都是啞的,輕瞪了兩人一眼。

這兩人死丫頭在說什麼醉話!

她要是失去清白,當場就跟蕭燼燃那狗男人同歸於盡了。

“啊?原來皇上沒碰娘娘,”雨霜的臉色瞬間驚喜。

秋白的情緒也放鬆下來,嘴裡嘟囔著:“娘娘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害的奴婢和雨霜還以為娘娘被皇上吃幹抹淨了呢。”

“我半死不活的,是因為我心疾犯了,快疼死勞資了。”

溫念軟說話軟綿無力,想抬腳踹一下旁邊的秋霜都沒勁兒,“還不趕快把藥拿過來,你家娘娘快要疼死了。”

秋白和雨霜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她家娘娘心疾犯了。

“奴婢這就去拿藥,娘娘您先撐著。”

秋白手忙腳亂的去找藥,雨霜起身去倒杯熱水。

等秋白找來藥喂溫念軟吃下,又喝了幾口熱水,溫念軟心口的絞痛才慢慢消失,蒼白的臉色也恢復了幾分紅潤。

秋白拿著錦帕擦拭她額頭上的細汗,擔憂問:“娘娘好些了嗎?”

溫念軟送她一記白眼:“你要是再慢一會兒,你家娘娘就要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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