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軟尷尬的摸摸鼻子:“可能,有誤算。”

“主子。”

溪竹進殿,道:“李統領帶著禁衛軍又在抓賊人。”

估計李統領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當上禁衛軍的統領,整天沒完沒了的抓賊人,整個宮裡最受折磨的就是他了。

溪竹在心裡掬一把同情淚。

雲辰安點點頭,表示已經知道。

溪竹又道:“方才屬下去看了一下,楊修儀惹怒皇上,正在乾元殿外跪著。”

雲辰安對皇上和妃子的事情向來沒興趣,沒接溪竹的話,倒是溫念軟來了興致,好奇問:“楊修儀怎麼惹怒皇上了?”

溪竹看了她一眼,這一眼頗為無語,暗忖這還不是你惹出來的。

他道:“今晚本是楊修儀侍寢的日子,為了迎接皇上,她便讓御膳房準備了一壺酒,準備和皇上小飲幾口,但是......”

說到此處,溪竹頓住了,溫念軟的臉色變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用溪竹說,她也猜到了。

本來沒有興趣的雲辰安驀地抬眸,看向溪竹:“但是什麼?”

溪竹抽搐著嘴角,接著說完:“等楊修儀倒完酒遞給皇上的時候,才發現那酒是、是......”

結巴了兩次,溪竹實在是難以啟齒,眸光不由轉向溫念軟,後者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就是不跟他對視。

雲辰安順著溪竹的眼神也看了一眼溫念軟,回眸:“是什麼?”

溪竹聲音小了幾分:“是......尿。”

雲辰安的眉心瞬間輕蹙,轉眸看向溫念軟,語氣中說不出的無奈:“你還真是,膽子夠大。”

溫念軟尷尬的無地自容,連忙道:“你別誤會,不是我的主意,是滾滾的主意,而且尿也是它的。”

正趴在腳邊的滾滾甚是懵逼:“喵。”

它表示這張大黑鍋它不背!

“喵......”

剛想抗議一聲,被溫念軟踹了一腳屁股,指著它痛心疾首道:“你這潑貓兒,怎麼能做出這般缺德的事情,枉費我之前對你的教導。”

滾滾:“......”

真是無法無天了,它貓爺不發威當它是病貓啊!

在它又一次想要反抗的時候,看見溫念軟微眯的眼睛裡藏著暗光,瞬間,滾滾焉兒了。

罷了罷了,為了以後的猥瑣發育,它貓爺今日把這恥辱忍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它貓爺能縮能長。

等以後再找到一個更好的主人,就把這女人給甩了。

在溫念軟的威逼利誘下,滾滾裝作一副罪大惡極的模樣,真是弱小又可憐。

心裡卻罵著溫念軟喪盡天良、喪心病狂、天打雷劈。

溪竹心裡哀嘆,皇上把這女子納入後宮,真是皇宮的不幸。

一人一貓,能把皇宮攪得天翻地覆。

話又說回來,溫念軟好奇的問溪竹:“那杯酒......額,滾滾的尿,皇上喝了嗎?”

溪竹僵著嘴角:“沒有。”

皇上又不是嗅覺失靈,那麼衝的味道怎能聞不出來。

“哦。”

溫念軟應了一聲,語氣中難掩的可惜,真是浪費了滾滾的一泡“玉液。”

溪竹看出來了,這位娘娘是巴不得皇上喝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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