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書房,阮青等人和墨王爺正商量此事。

阮青道:“只能從君國積善堂那邊拍買,需要準備至少二十萬兩以前才有機會拍買得到。”

聞言墨王爺臉色微變,“王府已經拿出這麼多錢了。”

這幾個月來,他娶妻花費了不少,然後邊境軍餉吃緊,朝廷軍餉優先給了邊境,墨王軍這邊的軍餉基本上就是他在想辦法填補。

然後上次因為墨王妃言語有失,得罪了太子,被逼“賞賜”了花護衛十萬兩。

那個是這麼多年他存的小金庫。

還有每個月要買孕靈丹,王府各種支出,接下來娶側妃,都要花錢,每一筆開支都不小。

即便這麼多年他存了不少,全部加上也不夠拍買一盒雪顏膏。

阮青和阮侯爺暗暗嘆息,感覺有些對不住墨王爺,阮侯爺道:“王爺,都是蓉蓉的錯。”

說起來每次都是因為王妃的任性,不計後果做出來的事連累了王爺。

阮侯爺有些慚愧。

“侯府這邊可以湊齊十萬兩。”

阮青道:“我手裡可以拿出五萬兩。”

阮侯爺驚訝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他一個鄉下布衣出身的少年居然可以拿得出五萬兩?

杏花村阮家其實是財主嗎?

阮青神色淡淡:“如果時間不緊迫,我還可以再湊五萬兩,加起來差不多也夠了。”

可是時間根本不等人。

君國積善堂那邊一個月只拍賣一次雪顏膏,這個月得抓緊,不然這下月就是有錢也買不到,因為傅寒肯定會讓人斷了雪顏膏拍賣。

加起來十五萬兩,王府可以拿出十萬兩,可這筆錢是這個月墨家軍的俸祿,如果全拿出來,他無顏面對墨家軍啊。

墨絕離左右為難,甚感頭疼。

阮青明白墨王爺的難處,便道:“讓蓉蓉把嫁妝拿出來吧。”

墨王爺和阮侯爺齊齊一頓抬頭看著他,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不然怎麼樣?”阮青面容冷酷,“王爺不能挪用墨家軍的軍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墨家軍一旦對王爺心存埋怨,到頭來還是歸咎到蓉蓉的頭上。”

到時候揹負的罵名更重。

對墨王爺而言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位高權重,手握兵權,盯著他的人很多,巴不得他倒臺的人很多,稍有不慎就是滿盤皆輸。

墨王爺一到,他們這些依靠墨王府的人全玩完。

關鍵時刻阮青還是較為理智。

阮侯爺卻心疼女兒:“可這也不完全是蓉蓉的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