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睡夢之中的香甜過後會面臨著什麼,就和現在的zero一樣睡了一覺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回了北京。北京的天空總是帶著熟悉的味道和那層遙不可及的陰沉臉,躺在床上的zero從來都不懷念這個城市卻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開始回憶,大概就是因為生活久了才會產生懷念這些情愫。

“想什麼呢你?”趙天宇提著保溫桶走進病房,“住的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到了來自大北京的溫暖懷抱?”

“肉麻!”zero撇撇嘴,“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啊?”

“醫生說了你現在啊在二次傷害的情況上又加上了睡眠不足和營養不良,你啊估計還得在住一段日子。”

“煩死了,成天呆在病房裡”

趙天宇把保溫桶裡的雞湯盛出來放進碗裡,推到zero的面前:“我看啊你不是呆在病房裡沒意思,而是因為沒見到某個人而無聊吧!”

“是又怎樣?”zero的嘴角帶著壞壞的笑容,“整個劇組都回來了嗎?”

“應該都在今天返程了,不過宓函沒有回來”

舉著勺子的zero抬起頭皺起了額頭的皺紋:“為什麼?”

“不知道,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回了法國。”

“還會回來嗎?”

趙天宇勾了勾唇角盯著zero認真的模樣:“你管她呢,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趕緊養好你的腿吧朱莉現在被公司董事都毒藥弄瘋了,你再不好起來朱莉很有可能直接給你把腿截去按個假肢。”

“你當我願意嗎?”

趙天宇咂咂嘴,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不禁問道:“如果當時摔下去的不是宓函而是別人你還會奮不顧身的跳下水嗎?”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趙天宇的臉上劃過錯愕的表情,嚥了咽口水然後說道:“當然是真話啊,不然我問它幹什麼?”

“如果換做別的人我即便下水也不會那麼操之過急還傷了自己”zero揚起頭對上趙天宇的額眼睛,“換做任何人我都不會這麼著急,但是她不一樣,從本質上就不同。”

趙天宇笑了笑分辨不出那是苦笑還是敷衍,臉部猙獰的可怕:“現在輪到你了,輪到你掏心掏肺了”

zero緘默,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彷彿都戳到了彼此的心事。

“我問你”zero緩緩開口,“如果當時那個要死要活的人是我,你會怎麼做?”

“做的比你要狠,直接把你扔進冷水裡澆醒你或者直接把你打到半殘。”

zero扯了扯唇角,心頭一驚:“這麼絕?”

“當然啊,不然到時候被朱莉發現我可是要擔起不稱職的罪名的。”趙天宇說完話電石火光間腦中忽然出現了被他遺忘的事情,“不好,姑奶奶還讓我去公司取你的通告呢,我都給忘了,我得趕緊去了不然又該被罵了”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