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的一個顛簸讓宓函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感覺臉上涼涼的順手擦了一把嘴角溢位來的口水。旁邊的金正宇睡得正香,沒了睡意的宓函想起他之前對自己的調侃心中莫名出現了要惡搞一把的想法。她從包包裡掏出豆紅『色』的口紅,剛要在金正宇的臉上落下的時候就聽到金正宇深沉的聲音響起:“敢畫的話我會把你踢下飛機的哦”

“什麼時候醒的啊?”宓函撇撇嘴收起了自己珍愛有加的口紅,“還以為可以……”

“可以什麼?”金正宇睜開兩片狹長的眼眸,濃密的睫『毛』令人心生嫉妒。

金正宇『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宓函把套在自己脖子上的u型枕扣在金正宇的脖子上然後把頭靠在金正宇的肩膀上舒服的問他:“還有多久到?”

金正宇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嘴裡發出低沉的口腔音:“大概還需要個兩三個時吧,餓不餓?”

“不餓”宓函蹭了蹭金正宇的肩膀,“我問你如果有一你發現你愛上我了或者是我愛上你了,你該怎麼辦?”

金正宇原本閉著的眼睛聽到宓函的提問忽然睜開了眼睛,思考了半才佯裝漫不經心的樣子回答:“能怎麼辦,上演一出愛的死去活來然後家裡什麼也不同意的豪門戲碼?別逗了,我們哪有那個時間?”

“也是哈”宓函抬起頭望著金正宇的清瘦的側臉,然後又把頭靠在了金正宇的肩膀上,“應該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吧”

“誰會知道五年後或者十年後會不會改變呢?不過,我倒是很期待你愛上我會是什麼樣子”金正宇不由得笑出聲來,聲音很輕很有磁『性』。

宓函撇撇嘴,脫口而出:“誰要愛上你了!”

金正宇反手『摸』著宓函的頭髮,烏黑油亮的頭髮總是帶著檸檬的清香,他還記得剛見到宓函的時候她還是一頭狗啃式的短髮短短三年就已經長到了腰肢。

“你的頭髮長得挺快的,快要長到腰了”

宓函靠在金正宇肩膀上的頭晃了晃:“洗著可費勁了,正想著要剪去一些”

“這麼好的髮質你會捨得?”

宓函嘆了一口氣:“我跟你哈,我從前以為那些驚地泣鬼神的情話或者是誓言的,都不如在我洗頭髮的時候對我一句:‘洗頭髮很累吧,沒關係以後我給你洗’真的,這就是我最喜歡的情話。”

金正宇被宓函的話逗得咯咯直笑:“少女,你的想法還真的蠻簡單的,給你一句給你洗頭髮就能把你帶走了?那我要是再給你焗個油是不是就能直接領證了?”

“要是一輩子的話,那我考慮一下吧”

金正宇伸手敲了一下宓函的腦門,嚴肅的道:“頭髮我能幫你打理,不需要任何人,麻煩你對自己的事情上點心好不好啊?洗個頭發就能帶走,你覺得誰會珍惜這樣輕易到手的女孩啊?”

“反正我感覺這比那些給我一車人民幣物質感覺的人要好的多,不過啊,想要帶走我的話先得看臉然後再看家世背景最後是人品,在之後才能見我爸和我的好朋友。這麼多人給我把關,我不信我還找不到最適合我的人。”

“寫了那麼多的言情都沒把愛情弄明白,還有臉!”

宓函垂下眼眸,淡淡開口:“誰寫愛情的人就一定深諳愛情之道的?沒聽過一句話叫教育別人容易自己做著難上加難嗎?”

“搞不懂你們這些多愁善感饒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