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威源和宓函相認之後宓函還是會習慣性地叫他老闆,雖然別捏但是葉威源卻沒有強行改變她的意思。葉威源查清楚了宓函不在他身邊時發生的每一件事情,大大總加在一起揚揚灑灑幾十張紙,他愣是一點一點的讀完。

金正宇偶爾還是會出現在店裡幫忙,有時是想來蹭飯有時是因為公司的大合同需要葉威源來處理。宓函也和他混熟了,兩個人像歡喜冤家般的相處模式總是搞的葉威源頭疼。葉威源找到女兒後也開始接手公司的事務,但他只處理大業務拿大主意,的事情還是歸金正宇來管。

週四的傍晚,下過雨的巴黎籠上了一層奶白色的濃霧,葉威源拎著買回來的肉前腳剛進門金正宇就出現在他的身後。他疾步快走進屋走到銅火鍋烤著手,誇張的躲著雙腳。

“誒,我你……”葉威源指著金正宇的鼻子,打心裡的無力感油然而生。

“老闆,我又來蹭飯啦!”金正宇衝葉威源揮了揮手,一臉的無辜樣。

“能把蹭飯這件事情坦然的出來的大概這世界上的就只有你了吧!”宓函睥睨著金正宇,調侃道。

金正宇勾起唇角湊到宓函的耳邊道:“謝謝誇獎!”轉頭問葉威源,“老闆今吃火鍋的主菜呢?”

“來蹭飯還想讓吃肉啊,我看你啊還是吃點菜就行了”

“老闆你這是在虐待員工,而且是那種盡心盡力拯救著公司和老闆的個人生活的那種員工!”

宓函聽到金正宇的話笑出了聲,葉威源看了一眼宓函有些異樣的情緒產生,他用筷子夾了一柱羊肉放進了鍋裡然後瞪金正宇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閉嘴吃吧你”

金正宇眯起眼睛:“謝謝老闆!”

“老爸,咱們家好像進了一條米蟲”宓函戳著碗裡的麻醬看著鍋裡的肉和菜被金正宇席捲而光,可憐巴巴的看著葉威源。

葉威源摸摸她的頭,往她的碗裡放了一些好不容易從金正宇筷子底下搶出來的肉:“乖,等把他撐死了就不會再吃了。”

金正宇低著頭忙活著嘴裡的功夫,宓函瞪著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撕碎一般,金正宇冷不丁的抬起頭看到了宓函帶著殺氣的眼神抹了一把嘴角沾著的麻醬指了指鍋裡:“您請,您請”

宓函剮了一眼他,夾著鍋裡所剩無幾的菜。

“你是不是餓死鬼投胎啊你!”

“丫頭話得口下留情啊”金正宇夾進鍋裡幾片土豆,“你也不想想我鞍前馬後的為你和你爸做的多少事情!”

“你少來,給我爸做事就算了,你什麼時候還給我辦事了?”

金正宇看到死不認漳宓函放下碗筷,打算和她好好掰扯掰扯。

“你看哈,咱們不從遠的就你做手術的時候,那次逃跑不是我給你抓回來的?”

宓函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金正宇撇了撇嘴:“那是,要不是您老人家我還不會找到我爸呢!”

“是吧!”

“少給我翻舊賬,蹭飯就蹭飯少冠冕堂皇的話,做點實事吧你”

金正宇指著宓函點著,咂了咂嘴吧:“你還別,我真就做了一件關於你的實事”金正宇從自己懷裡掏出一份合同放到宓函面前,“你看看吧,如果同意的話就簽了吧,如果你有不放心的我也可以找律師來做份公證。”

宓函拿著檔案袋上面還殘留著金正宇的體溫,宓函嫌棄的看了一眼金正宇的大衣問他:“你就一直把這個東西放在懷裡?”

“恩,不然它怎麼會這麼幹燥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