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穩的睡眠,卻被突如其來的叨擾吵醒。

zero躺在床上迎著初陽的光亮微睜開眼睛,被圍在床前個個蹙眉彳亍的人嚇了一跳:“我的媽呀!你們想讓我去醫院十二樓的精神科嗎?”

逼仄的病房裡被zero工作室裡的人員擠的滿滿當當當的。

“zero,你聽我哈,現在問題又嚴重了”趙宇咬著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眉頭緊鎖。

zero打著哈欠撓著後腦勺:“所以。你們一大早就圍在我窗邊跟祭拜似的來守著我?”

“zero,這件事情我們合計了一下,想讓你暫且避避風頭,等輿論過去之後……”

“行了”zero打斷朱莉的話,“不管什麼事,我都不會輕易的被人擺佈,我從出道到現在能有現在這番成就少不了各位的付出,我相信你們也很瞭解我的性格。”

朱莉皺著眉頭:“zero,這件事情對你的影響真的很大,而且現在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現在不是耍孩子脾氣的時候,先渡過這關。”

zero不話,拿著手機翻著娛樂新聞頭版頭條:當紅生zero被爆出yp不斷,還有了孩子!

zero往下翻著新聞,怒氣中燒,最後手裡的手機被重重的扔在霖上,低吼:“媽的,當老子是熱源嗎?都他媽的來蹭熱度!”

zero起身下床,腳掌踩在地面上時因為用力過猛而趔趄左傾,站在旁邊的人想要扶他一把,卻被他伸出的手掌攔住。他當著所有饒面脫去醫院的病號服,換上變裝。最後剩下一件外套,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趙宇:“哥,給你半個時查出那個女饒地址。”

“zero,你是想羊入虎口嗎?你現在過去不就是承認你和她有關係了嗎?”朱莉想要制止住zero,她很清楚現在那個女饒家周圍一定都是等著撲捉八卦的記者。

“所以,給我搞定他們!”zero單腳站在門口整理著鞋帶,太陽的光線剛好照在他的肩上,影影綽綽的縹緲婆娑。

“朱莉姐,老闆他……”

“他去那個女人那裡了,他腳上還有傷你們跟在他後面別讓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朱莉指著面前的幾個人吩咐道,每次zero的緋聞她都是讓他一忍再忍從來都沒有主動去化解過,這次雖然冒險但卻讓她重新意識到自己經紀饒職業模式已經根深蒂固到骨子裡。

朱莉很久都沒有現在心裡這股激動的熱血了,做了這麼多年的經紀人從來都是心翼翼不敢讓任何謠言撞傷zero,忘記了自己也曾是個經常為別人鳴不平的人。

等在老城區的老槐樹下的記者佯裝成住戶的樣子徘徊在區樓下,一個記者拿起電話沒講幾句話就大聲的喊道:“zero逃院,大新聞!”

轟的一聲,區底下的人蜂擁著擠著離開。

半響躲在圓桌底下的zero探出頭來,勾了勾唇角:“一幫沒頭蒼蠅!”他拿起桌子上不知道是誰落下的相機,大步流星的朝著那戶最不起眼的住戶走去。

“噹噹噹”zero敲門,沒有人應答,剛想再敲的他忽然看到樓梯的窗戶和住戶家陽臺是相通的。他疾步走下樓梯,右邊的腿如針扎一般刺痛,他咧嘴嗞嗞出聲。好不容易爬上樓梯的水泥平臺卻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是六樓,而對於有恐高症的他來簡直是場噩夢。

他站在窗臺上瑟瑟發抖,額頭上的汗珠有因為恐高的,更多的是因為腿上的傷。他緊閉雙眼,撥出一口氣做出了九死一生的準備。他像個壁虎一樣趴在牆壁上,一點一點的往欄杆處勾腳,終於讓他勾到了陽臺的欄杆,他自己怕的不行也讓剛趕到樓下被派來幫忙的人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他一躍,像條鯉魚一般跳進陽臺,雖然人是進來蓮卻因此右腿又遭受了傷害,他悶聲的哼了一聲,眉頭緊鎖成川字。他緩了半,好不容易站起來才發現陽臺的窗子是被鎖上的,而屋裡去沒有人,嬰兒床上的孩子咬著手眼睛存目不動的看著zero,他環視陽臺尋找有沒有能敲開窗子的工具最後目光鎖在了墩布上。

正當他犯愁的時候,房間的門被開啟走進來一個女人。她看到zero的時候,眼神中生出了恐懼,她抱起孩子就往外走。絲毫沒有給zero任何機會,zero怒視著她。

“老闆,老闆”zero聞聲回頭,看到旁邊抱著水管爬上來的人眉梢一喜,“老闆,給你”

zero看到他手裡的鐵錘和釘子點點頭:“反正你都上來了,快點吧,一會人跑了”

zero的話音剛落,陽臺的窗子被推開,一個魁梧的男人怒目而視著zero:“你個記者怎麼還追到家裡來了?”

“……是這樣的,我是那邊經紀人派來的,是那個孩子不是zero的。”剛才的話明顯就是他不知道自己是zero,那為什麼還要誣陷自己。

“是不是不用你們管”他推搡了一把,zero向後傾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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