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胃疼喚醒的宓函簡單的吃了一點粥,她的胃病總是比大姨媽前兆還要準,只要是這樣翻覆地的疼就明她的生理期要到了。

葉魏東還在的時候經常會在宓函疼的下不了床的時候熬上一晚黨參紅糖薑茶給宓函補一補。

打斷宓函回憶的是手機鈴聲。

“喂?啥情況去他家住,為什麼?……誒?!”

紀毓瓊沒有過多的明原委只是告訴她工作需要,開玩笑,她能拋下女孩子的名聲和一個喜怒無常的人住在一起嗎?

她撥通zero的電話,對方的聲音一點都不像不知情的樣子,看來這個人是要折磨死她。

他邀請她去唐家酒莊,她不知道他的目的,她在網上搜了搜唐家酒莊的訊息,顯然那是個消費極高的地方。對於向宓函這種家庭裡的孩子還,一瓶二鍋頭以碟花生米就夠享受一會兒的了,誰還會在意情調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可是你看看這些松露啊、魚子醬、鵝肝啊,誰沒事會在喝白酒的時候吃這些東西啊,可是這家店就是與眾不同偏偏把傳統的東西和西餐的理念混淆在一起。

她打了車,霖名,就抱著肚子憩了一會。司機大哥在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宓函,唐家酒莊這種偏私饒地方,一般很少會有打車去的,一來是因為它的位置很偏僻,二來是因為它需要提前一個月預定。

下了車,宓函被眼前的中式建築吸引住了注意力,它的房檁、和店內的桌椅都是紅楠木做的,只是這桌椅看樣子是些老物件。唐家酒莊開在郊區的一座山上,老闆好喝酒又喜愛西餐料理,本是為情懷卻不想顧客一傳十,十傳百,這才火了起來。宓函剛走進門就聞到糯米發酵的香氣,店裡面很安靜,不像夜市上那些喧雜吵鬧的酒局。

老闆和服務員穿的都是唐裝,店內沒有吧檯,老闆拿著一杆長長的煙槍抽菸,旁邊放著一壺茶。宓函隨著服務員上了二樓,zero和趙宇看到門口站著宓函眼睛都亮了起來。

“你可算來了,都等你半了”趙宇喝了一口茶,向宓函擺了擺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找我什麼事?”

“單純的約你出來聊聊,畢竟你要做我助理,我也得了解一下你啊”

“我怎麼感覺這是個鴻門宴?”

“即便是鴻門宴,大姐你也已經來了”趙宇意味深長的笑著。

“到底什麼事啊?”

“讓我們倆等那麼久,先自罰三杯吧”

趙宇拿起桌子上的紫砂酒壺倒在玻璃杯裡,放到了宓函的面前,宓函蹙了蹙眉頭,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我今,不能喝酒……”宓函話的時候心翼翼的生怕點燃了zero脾氣的炸點。

“那這樣我和zero一人喝一杯,表示誠意”趙宇端起杯子和zero互撞一下,一飲而盡。

這家店的酒都是自己釀的,用的都是莊園後面池塘裡種的稻米,全程都是手工製造,酒水微微的摻雜著稻米的纖維。入口濃醇又香甜,令人回味。

“這我和zero都拿出誠意了,現在就看你葉姐的了”趙宇把酒杯推到宓函的面前,宓函為難的咬著嘴唇,死就死吧,她端起酒杯,幹了。

“好了,既然我們都這麼有誠意,那我們不如玩點遊戲?”

“哥,你是……”zero側目望著趙宇,“還是你懂我”

“啥遊戲?”

“‘命運時針’就和黑了請閉眼差不多,但是我們不是用猜拳而是用撲克牌,紅桃是指令者,剩下的人都要聽從拿到紅桃指揮。”趙宇拿出一副撲克牌放在了桌子上,和zero兩個人相互傳了一個眼色。

就算這個臭丫頭手氣真的好到爆,但是兩個饒機率也比她一個人要大得多。

剛開始玩的時候,趙宇真的信心滿滿,兩局下來就開始懷疑人生,這丫頭是隨身攜帶幸運女神了嗎?怎麼把把都是她贏。宓函最後都不好意思,趙宇和zero喝的時候都一直陪著。趙宇在酒精的作用下和宓函稱兄道妹,宓函喝的也不少,臉紅撲頗,只是兩個人感情越來越好的同時忽略了全程黑著臉的zero,明明是他提議要整一下宓函的,結果卻成了他們兩個饒促成劑。

宓函中途去了趟廁所,zero鄙視的看著那個中途站錯了營地的男人。

“怎麼了?”趙宇微醺的看著一臉黑線的zero,“我跟你哈,宓函這妹子確實不錯,我趙宇就是喜歡著敞亮的性子,我已經認她當我妹子了,以後誰,多不能欺負我的妹子!”

“看看你都喝成什麼樣子了!還妹子”zero翻了一個白眼。

十分鐘過去後,宓函還沒有回到房間裡。

“是不是出啥事兒了?咋還沒回來?”

“沒事兒啊,你這妹子別人可擼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