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些年最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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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微微睜開眼睛刺眼的光芒晃得人睜不開眼睛,正在順著靜脈的流動的液體讓整個手臂都變得冰冷起來,窗外蕭條的冬季讓人感覺到別有風味的肅穆。 “醒了啊”床上的人醒過來驚醒了熬了一一夜陪床的葉老爺子,葉老爺子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頸椎,用溫熱的手掌摸了摸宓函的額頭,“終於退燒了,真不容易” “爺爺……”宓函的聲音帶著沙啞還有大病初癒的疲憊。
“歇著吧,剛好一點,我給到一點粥,剛才清草來過了帶過來的,你吃一點吧,一都沒吃東西了”
“恩……”
“對了,這是昨送到學校的快遞,清草也一起送過來了”葉老爺子遞給宓函一個藍色的郵政快遞袋子,寄信人是紀辰瀚,宓函雖然剛剛大病初癒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那三個字看的卻格外清楚,每一個字都紮紮實實的落在宓函的心上像一把刀,一把比一把扎的深一把比一把更加命中要害。
“給你”葉老爺子遞給宓函一個白色的陶瓷碗,裡面的皮蛋瘦肉粥還冒著熱氣,宓函在那三個字上收了神結果爺爺手裡的粥蒼白的嘴角扯出了一絲弧度,讓葉老爺子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心疼。
“給你拆開吧”宓函沒有抬頭看葉老爺子低頭喝著粥,葉老爺子知道寄件人欄那三個字對於自己孫女有多大的意義也知道這個人最近在不停的給宓函寄快遞,他想要讓宓函解開心扉但是卻總是話到嘴邊又被嚥下去。葉老爺子撕開了信件,裡面的被訂成冊的幾頁紙平整的放在袋子裡,除了這些還有一封被白色信封裝起來的信。葉老爺子拿起老花鏡仔細一看,那份被訂成冊的紙正是宓函這幾個月死守的通知書,葉老爺子從來沒見到過宓函有那樣執著的期待著等待著一份東西,就連大學錄取通知書都沒過這樣期待過。為了這個東西,宓函甚至大冬的在寒風裡站了整整六個時,最後倒在家門口高燒不退可是嚇壞了葉老爺子。
“爺爺……”葉老爺子聽見宓函叫著自己抬起頭看著正在凝視著自己手裡協議書的宓函。
“宓函,你做到了,你從來都不會讓爺爺失望的,這次也一樣,我們家的宓函啊從來都沒讓爺爺失望過……”葉老爺子臉上堆滿笑容。
“爺爺,我……”宓函哽咽著,“我不想在和那個人有瓜葛……”
“孩子,爺爺知道你心裡有他,從你就是這樣,總把心思壓在心底。聽爺爺的,和他見一面,好嗎?”
“……”
紀辰瀚,這三個字能讓曾經的宓函一下満血復活也能讓現在的宓函想起當時的崩地裂和痛徹心扉。這三個字包裹著太多的喜怒哀樂,承載著太多回憶,美好的,難過的……
“我想見你”
宓函對著那串熟悉到倒背如流的電話號碼陷入沉思,手機的螢幕暗了下去又重新亮了起來,上面簡單的幾個字把宓函推向了一個無止的深淵,望不到盡頭也找不到光明。
“我在等你”
……
街道上的寥寂,光禿禿的樹幹扭動著它們乾枯的肢體,宓函百無聊賴地敲打著桌子,手邊放著一杯卡布奇諾,咖啡的香氣緩緩的向她襲來。她望著落地窗外,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的心臟不停的敲打著,她深刻地知道這一次,她又輸給了紀辰瀚,每一次他的出現,都能讓她好不容易建立好的保護塔瞬間崩塌……
宓函抬眸,看著窗外那個穿著灰色棉服帶著白色圍巾的男人,那男人勾唇一笑,兩片桃花一樣的眸子勾勒出兩彎的月牙兒。
“我能進去和你談一談嗎?”紀辰瀚用手語詢問著宓函,宓函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有些木訥的點零頭。
“好久不見”紀辰瀚還是用手語和她交流著。
“我能看懂你要什麼,所以,你直接就好”宓函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心臟不爭氣的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以高速脈搏跳動著。
“我給你的東西,你看了嗎?”
“我今來就是想把那些東西還給你”宓函指了指身後堆成山的快遞盒子,“那是屬於你的,所以我還給你”
“宓函……”紀辰瀚的薄唇動了動,英挺的鼻子撥出沉重的氣息,“我弄丟了很多東西,我很努力的去尋找,找到的少不見的多……”
“我要的不多,只不過是想讓你好過一些……”紀辰瀚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苦笑,“你,讓我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那好……”紀辰瀚起身走到宓函面前,身上帶著特有的木香味道,那味道讓宓函覺得暈乎乎的,她過她最喜歡聞他身上檀木香。
“我只拿走屬於我的東西,剩下的,我不要。”紀辰瀚俯下身,薄唇離宓函只有一厘米的距離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吻到對方,宓函不停的在心底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強迫著自己想要靠近的衝動。
“所以,我來帶走你……”紀辰瀚的雙唇包裹著淡淡的檀木香席捲而來,宓函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紀辰瀚的吻很霸道,絲毫不給予宓函喘息的機會,好像要奪走她的呼吸一樣。她的瞳孔中流淌出眼淚,她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靠近,剋制著自己保持著與他的距離……卻還是抵不住他靠近時最真實的波瀾。
“丫頭,我回來了……我不走了”紀辰瀚望著宓函的眸子,輕聲道,他用微涼的指尖抹去她的眼淚,將她擁入懷裡,像弄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又重新擁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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