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樂得如此,腳步輕悄的走著,反正燃木道還在趕來的路上,一時半會兒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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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一炷香功夫,就能看到靈州城模樣。

此時距離目的地已是不遠。

二人悠哉悠哉的,前方卻突然傳來嘈雜聲響。

定睛一看,原是一錦衣郎君駕馬疾馳而來。

在看的仔細就能發現,這馬匹不知怎的受驚發了狂,那郎君正死死抓著馬脖子,生怕被摔下來。

這要是跌在地上,少不得筋斷骨折,好幾個月都出不了門,只得纏綿床榻之上。

眼看馬匹越跑越快,就要攆上驚慌失措的農戶。

胡抱璞眉頭一皺,當即放下扁擔走過去,稍微顯露一絲氣機,大手一伸一把捏住韁繩,硬生生叫馬匹停了下來。

“哎幼餵我的祖宗,可嚇死老奴了!”

“您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叫我們怎麼給老爺交代啊!”

幾個小廝丫鬟片刻就趕了過來,為首的老態龍鍾,一看就是積年老奴。

他先指使小廝把那郎君抬下來,這才對胡抱璞一禮,“老奴王善保謝過閣下救命之恩。”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找紫玲,紫玲還在等我,快放開我!”

那錦衣郎君緩了一會兒,一下清醒過來,眼見幾個小廝拿住自己,頓時掙扎起來。

只是這幾個小廝個個身強體壯,掙扎半天也無濟於事,個個手掌像鐵鑄的一般,叫他動彈不得。

“你們幾個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送少爺回府,就是你們辦事不利才叫少爺跑出來,若少爺磕著碰著,我定饒不了你們。”

面對幾個小廝,王善保的面色唰一下陰沉下來。

小廝連忙架起錦衣郎君,不顧他大呼小叫,就往馬車上送,一不小心還落下一隻布鞋。

王善保又朝胡抱璞笑笑,遞過來一個鼓鼓的荷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收下不要拒絕。”

胡抱璞便從善如流收下荷包。

“駕!”

“吱呀,吱呀。”

在一聲聲呼喊中,馬車漸漸遠去。

先前默默趕路的農戶此時反倒圍了上來,“老哥真是人不可貌相,那受驚的馬匹也能拿得住。”

胡抱璞澹笑著連連擺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