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蓉的幾個好朋友立刻上前扶她起來。

安易蓉後腦勺磕到桌腳,導致流了血,還有絲絲血痕印記在桌腳上。

“易蓉,你沒事吧?”

身邊的一位同學關心的問,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以後不要在作死了,白少之前很早就警告我們,倪錦念是我們惹不起的,也不知道白少是什麼心態,好的不顧,壞得卻偏偏護得那麼嚴實。”

“我這不是看他才剛出去,沒想過他突然回教室了....”

安易蓉不服氣的模樣,用力咬著下唇,咬牙切齒的暗自嘀咕:“倪錦念....仗著別人了不起!”

片刻,倪錦念回到班裡。

“錦念,咋們班主任突然辭職了,要換新的科任老師。”

“辭職?”

耿九九點點頭,接著說:“也好,省的那個老女人老是欺負你!”

“欺負我?”倪錦念睜圓了那雙澄澈鋥亮的靈眸,清純的臉上寫滿了懵然無知。

耿九九怔愣了一秒,一臉不可思議:“對啊,那個老女人之前老愛跟你作對,不是嗎?你不會這些都忘了?”

倪錦念顰緊了兩道彎彎的月勾眉,思量片刻,糾結道:“我記得老師對我們很好啊。”

“噗!”

很好兩個字,聽到贊美,耿九九喝水時差點沒噴出來!

“開什麼玩笑!你難道不記得,你一次作文不合格,她故意讓你罰寫了30篇!體育課你來月事沒上課,她照樣罰你到操場跑20圈,你還中暑暈了呢!”

“哇!換作我,我就打死她算了!”

“......”耿九九語塞。

耿九九無語了,她很想和倪錦念切換一下世界觀,看看她的世界觀究竟是怎樣的。

“什麼叫換作你,那本來就是你啊!你個呆頭呆腦的,老被她欺負!”

“我?怎麼是我?不記得啊,可能是我沒那段時的記憶?可她為什麼老針對我啊。”

“說來話長,簡單點,藍寄靈那家夥愛慕虛榮,偷了老師的項鏈,後怕被發現,就把責任推到你身上,然後大家都認識是你偷的咯。”耿九九陳述著事實。

倪錦念深鎖著柳眉:“沒證據,憑什麼說我偷的啊。”

“藍寄靈做賊心虛,後來怕自己被發現,就把項鏈偷偷藏你桌子底下,然後哪天有人看見你桌子底下的項鏈,就認為你偷的。”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不用猜都知道啊,你怎麼可能會偷東西呢!而比你早去辦公室的是藍寄靈,肯定是她偷的,後來嫁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