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流一咬牙,說道:“馮安師兄,你在適才為何不出手?讓那個太嶽門人將李月梅劫走,現在前去,不覺得亡羊補牢,亦嫌太晚?”

馮安深深呼吸,即使以他恬靜的『性』格,也覺得風長流有些過分了。

馮安被風長流所針對,讓所有人都有些不敢說話。

風長流果然愚蠢,這個時候,為何要去指責馮安主事?

“這位兄臺,你說的好偏心哪。”晏真儒雅笑聲傳來,如同齊然所用的傳音之法一樣,也是從遠處投放,送抵此處。

馮安聽聞此聲,臉上重新『露』出笑容。

“崔兄,你遲到了不少時候。”

“不,我來得正是時候。”聲音越來越近。“我才一到,就看見這位兄臺正在針對馮兄,這難道不是一出好戲?不過,我連前因後果都不清楚,是我錯過了什麼嗎?”

馮安說過,自己今日並不是一人前來,而是還有邀請另外一人。

風波湖上,一支輕舟飛馳而來。

這人似乎不想太過顯『露』修為,只是將真氣灌注船身,驅動向前。他一身相士打扮,手中握著一隻竹竿,上面有一張帆布,書寫‘旦夕禍福一念間,卜算卦問兩三語’的文字。

風長流被齊然所敗,又被馮安無視,如今看見新來一人,居然敢對自己說教,心裡更加惱怒。

“你又是誰?這是我們滄浪武者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嘴!”

那相士打扮的武者,在距離四丈左右,悠然踏出,似乎要踏入煙波湖,藉助流質反彈,越上大舟。

然而,那人似乎一閃之後,就出現馮安身邊。

“馮兄,我借你氣息,施展遁法,獻醜了。”

嗒的一聲,那相士左手的竹竿下端落地,發出響聲。

“哪裡的話,崔兄手段高強,讓我也有大開眼界之感。”馮安搖頭,向眾人介紹:“這位先生乃是崔玉山,也是我邀請而來的客人。”

能夠讓馮安結交的武者,看來亦是有些高深莫測之感。

既然自己邀請的客人已經到了,馮安心中底氣也足了不少。他對於齊然的作為,心中確實有些疙瘩。

“蔣三爺。”馮安沉『吟』一下,轉向蔣豐鼎。

“不敢再馮安主事面前自稱‘三爺’,主事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即可。”蔣豐鼎笑道。

“好,蔣老先生。”馮安改了一個稱呼:“齊然師弟的行事確實有些霸道了,若是蔣府不介意,追回補償一事,就由馮某出面。這場宴席馮某是無法參與了,諸位請自便。稍後,我也要出發,與崔玉山崔兄一起,去往李府,監視齊然師弟,以防齊然師弟假借太嶽刑堂的名號,暗中包庇李氏。”

“老夫又如何會懷疑馮安主事以及皓元宗對於我等滄浪武者的維護之意?”蔣豐鼎搖頭笑道:“好說,既然是馮安主事要親自前往,我們蔣氏也會派出族中高手隨行,方便派遣。”

“若是馮安師兄如此說,風某也願前往。”風長流始終對於齊然‘念念不忘’,忍不住說道。

“這位兄臺,你就不必前往了。”崔玉山搖頭:“雖然說哀兵必勝,但是你心態既然失衡,出手也不會利落。”

崔玉山聰明絕頂,從隻言片語之中,就反推出大部分事實。

“此行我本以為只是與馮兄同遊雲州滄浪,不想還能見到一位太嶽真傳,實在是意外之喜。”

“相士,你說話可不要太自負了。”風長流終於怒起,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被忽略無視,讓他心態失衡。“來,你我比一場,只要你能贏我,我就讓你替我前往李氏處所!”

崔玉山左手持住竹竿,右手揹負,微笑著看向風長流。

他的眼中有種種星芒,彷彿有星圖隱藏其中。

唰!

崔玉山原地不見,再現時候,他左手竹竿化作兵刃,已經抵在了風長流喉上。

“能夠見到太嶽真傳,這樣的機會,我可不會讓與他人。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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