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然小哥,上去,拿下來啊……”兩個小兄弟忽然眼中一亮,對齊然說道。

“齊然,你果然有興趣嗎?”李存義留意到費一,費二的話語,詢問說道。

“沒有。明神宮的道法,若是要修煉,我不知道有什麼困難沒有。”齊然相當光棍地否認說道:“當然,我等會找個由頭上去,把黑旗十字會的委託完成,就下來了。至於我在武道揚名之初戰,我個人認為更波瀾壯闊一些會比較好。”

“你在北州,甘州一帶,不是頗有名聲了嗎?”李存義笑道:“‘邪人’之名,我都聽過幾回了。”

此時,已經有兩名武道人士跳上臺去了。

“是‘一袖青龍’虞旭光和‘飛龍掌’崔破惡……”費一和費二說道:“他們都是武道上大門大戶的弟子,首戰看上去就極有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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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程稟也停下了吃喝,他看著臺上的人,從懷中取出手帕,抹了抹嘴邊的油漬。

“好……”雲遮月大方展顏一笑:“兩位,請!”

…………

齊然也停下去觀看,他的見識當然與常人不一樣。如今的他,並不單單純粹著眼於對手的強弱,而是更加關注招式的變化。

只要能夠看到有趣,有意思的變化,齊然並不介意向比自己弱的人學習。

虞旭光用的是袖劍之法,袖中藏有一對軟兵。而崔破惡走的是掌力外放,轟擊敵方的做法。

比鬥過程還算精彩,贏得了不少人的喝彩。

但是真正有水平的那些人,往往只是看了幾眼之後,就放鬆了心情,繼續與友人交流去了。

“奇怪了……”此時,齊然聽到了程稟正在說話。

“程兄,何時讓你覺得驚奇?”齊然問道。

“虞旭光為何兩招之前,不以‘風馳電掣’的快招,左右攻入那崔破惡的雙肋?而五招之前,崔破惡又視而不見,面對虞旭光上身左側的弱點,卻輕輕放過。虞旭光既然是這門‘袖中游龍’袖劍的傳人,為何六招之前,不以‘袖出流光’這一招的第四變化將崔破惡擊倒?而崔破惡亦是在開始後第四招時候,並未果斷用‘摶雲手’第十四式應對,似乎是在放水一樣……”

他們的招數,這個程稟都能一一回應,並且‘覆盤’解說……!

齊然上下打量了一下程稟,這個還有青澀的世家公子,額頭緊鎖,對於臺上打擂的二人做法很是不解。

他不僅博聞強識,而且天生對於武學有一股奇妙感應!

“程兄,”齊然心念一動:“你修煉的是哪種武學?是你家傳的‘安天六策’嗎?”

程稟臉上一紅。

“我,我沒有修煉功法……記下這些是因為我實在無聊,家裡大儒的書我看不進去。只好看一看《黃庭》《道德》《逍遙遊》之類的道門書,偶爾看見書架上還有不少武道功法,拿來記著玩的。”

也就是說,他的眼力全是自己閉門造車而來的……!

“程稟兄弟,你為什麼不修煉武道呢?”齊然好笑問道:“以義孝府程家的地位,你身為三公子,當然要修煉武道,今後才好在武道上揚名立萬。”

“我嘗試過一些,不過提不起勁,現在也只是築基完成的修為。”程稟有些難為情說道。“可能我這一生都不會好好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