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問他,他什麼事都不說,就只說還請了別的。”

“你們瞞著我,你們都瞞著我!”她就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哥好端端就成了這副模樣,為什麼所有人都不告訴她。

“凝兒聽話,你剛生完孩子,身體還沒恢復,沒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

唐宛凝淚流滿面:“我不要為我好,我只想知大哥的事還有別的線索麼?”

“沒有!”唐夫人搖頭。

“唯一的線索就是魏升,可惜的他已經死了。”

唐宛凝一愣,心裡驟然難受起來。

也就是說,除了土蕃部那個叫什麼奇烈的將軍,這件事再無半點線索。

可是不可能啊,土蕃部的日子剛剛緩過來,他們怎麼可能做這種蠢事,安塞雅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果然是個死衚衕,怪不得什麼都查不出來。

“這件事絕對有蹊蹺,一定是我們忽略了什麼??”她的目光驟然冷了下來,眼裡是難以描述的複雜和不甘。

再不甘,她也知道不能輕舉妄動,幾經思索才發現,夏侯珏現在的做法當真是最妥當的。

以慶典為名,把各藩國都請過來,他們若心裡有鬼,必然猶猶豫豫不敢來,若是心裡沒鬼,必然會坦坦蕩蕩。

知道了真相後,唐宛凝再也坐不住,每天除了吃飯睡覺照看常常,就是在前院照看大哥。

詳細盤問了大哥關於魏升的異常,唐宛凝也是越來越迷茫。

和奇烈將軍接頭,人家奇烈將軍是土蕃部皇城的總統領。

他是有多閒,才會和一個小小的大夏朝將士勾結起來,謀害一個微不足道的將軍。

這兩個人看起來半點交集也沒有,況且奇烈將軍是安塞雅新培養起來的心腹。

除非安塞雅叛變,否則他是腦子抽掉了才會幹這樣的事?

“好無厘頭啊”

越想越覺得,夏侯珏這混蛋其實還是挺英明的。

能在這麼亂糟糟的事情裡找到頭緒,看起來也不算廢物。

夏侯珏:???朕好像從來不是廢物吧?

……

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儘管唐秉堅已經在好轉,並且精神已經恢復了,但臉色仍舊蠟黃,傷口依舊好得極慢。

不過太醫說已經不要緊。只要不再接觸就不會再復發。

唐宛凝放了心,在唐府住了些天也就回去了。

登基慶典準備得如火如荼,大夏朝國力強盛,有些沒被邀請到的藩邦部落也聞風而動,厚著臉皮跟著過來,只為攀附上這麼一棵大樹。

夏侯珏知道了也沒說什麼,只讓人一視同仁,請到驛館住著,讓人好吃好喝招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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