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爾三人同時回頭,驚撥出聲,“丁老師。”

“吵死了!”丁語白被他們吼得耳朵差點聾了。放在古代,這是欺師滅祖的大罪。

“都回教室吧。”丁語白道。反正他有的是時間,讓溫詩爾自己過來跟他說明。以前他就覺得這個韋斐奕怪怪的,對溫詩爾比起其他的女生溫柔多了,不想傳聞比他預想中的還要猛烈,有老師已經在辦公室跟他提起此事,讓他稍加註意點。

他們不是不支援學生自由戀愛,只是不希望他們被戀愛壓榨了,本應該屬於學習的時間。好的戀愛能促進雙方的學習進步。戀愛的好處還是有很多的,沒必要一竿子打死。

“老師,今晚不是你值班的吧。”夏晚晚隱約記得,今晚是英語老師岑老師值班的。

“她有事,今晚我代替她值班。正好我比較閑。”丁語白考研的複試結束,只需等待結果。他不像別人的研究那樣,是連續報考兩三個,免得落榜了,來年還要重新考。

他要做的事情,就拼勁全力盡善到最好,沒必要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遺憾。

夏晚晚瞭然,“英語老師又出去約會了。”不僅夏晚晚懂,班上的同學都懂。

班裡有同學出去看電影,碰巧遇見岑老師與未婚夫出去約會,他倆手裡的戒指是一對。看來不久就能喝到岑老師的結婚喜酒了。

“看破不說破。”丁語白率先走進教室,看了溫詩爾一眼,示意讓她想想該如何說服自己。

溫詩爾咬牙,“這家夥……”真當自己是誰,還要她給她打報告,一點人身自由都不能。

因是丁語白來值班,班裡同學對岑老師的事情更加好奇了。“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喝到喜酒。該不會是等我們高考結束就能喝到。”

另一個同學點頭,“反正岑老師答應請我們班喝喜酒了,還擔心什麼。努力,爭取去蹭喜酒的時候,不會被丁老師瞪學習成績爛。”

丁語白自己也很無奈,我眼睛大,就是這樣瞪大的。

回去的時候,丁語白先開車到老地方等溫詩爾上車。溫詩爾坐進車裡,拿出新買的摺扇扇風,“呼,真熱。南方的夏天總是來的特別快。”學習的制服都換成夏天的,女同學怕太陽毒辣,都會多加一件防曬衣,晚上起風的時候,當風衣穿。

“你道具倒挺齊全的。要不要開空調?”丁語白問道。

溫詩爾搖頭,“不能太快依賴空調,免得真正熱的時候,就徹底走不出門了。”

“這是誰教的歪邏輯?”丁語白道。

“這乃是我們南方地區老祖宗祖傳下來的不傳他人秘方。對於熱要學會忍耐。越依賴涼爽,對身體也不好。”溫詩爾說道。

丁語白點頭,不想聽她的歪理,“哦。那你跟韋斐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辦公室的老師都在討論。”他緩緩地重新啟動車子。

溫詩爾調整了一下姿勢,“就是買煎餅的情誼而已。白語,你吃醋拉?”溫詩爾大概就想起了一點點。丁語白猛然剎車,好險溫詩爾上車之後立馬繫好安全帶,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你好好開車行不行?”嚇得她心髒病差點犯了。

“你都想起來了?”丁語白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興奮?後悔?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此界線。

“嗯。”溫詩爾點頭,等著丁語白接著說。

“我沒有打算騙你。只是這種事情真的很難啟齒說得清。因為解釋不了,才沒有跟你說。”丁語白不敢直視溫詩爾的眼睛,全程認真開車,對自己負責,亦是對溫詩爾的生命安全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