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於安琪很是堅強,看到孫再哲看過來,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孫再哲眼珠子轉了轉,朝丁語白他們招呼道,“不如我請你們吃早餐吧。難得聚在一起,機會難得。”

丁語白不好拒絕,溫詩爾沒有意見,他們四人便拐進商城裡的一間粥鋪吃早餐。

“想吃什麼盡量點。我請客。”孫再哲豪邁地道,聽完丁語白他們點的,他濃密的大蹙眉一皺,“怎麼點這麼點。哎喲,我不是那種小氣之人,盡管點便是了。”

“孫先生誤會了。只是我打算留點胃,中午吃語白親自煮的午餐。他的食物真的很好吃。”溫詩爾一點也沒有說謊話。

“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煮飯的?”孫再哲一天受到的打擊很多。聯絡於安琪,她受到的豈不是暴擊。

“很久以前就會了,只是你們不知道而已。”丁語白說道。

這頓早餐,在各種尷尬的話題中結束。唯有溫詩爾那個沒心沒肺的,吃得最開心。

回到丁語白的家中,溫詩爾的肚子裡已經積攢了各種問題了,“丁老師,你跟你前女友是為什麼分開的?”

“這麼八卦做什麼?”丁語白瞪了溫詩爾一眼。

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溫詩爾早已練就鋼鐵般的臉皮,不怕被丁語白瞪壞。“說嘛說嘛。”

“她是嫌棄我窮,才分手的。那你呢,你會嫌棄你男朋友窮嗎?”丁語白家裡不窮,不過他本人窮。買完房子,他已經重新恢複到解放前了。

“那要看他長得帥不帥了。如果跟張一能一樣帥,窮,我也陪著他。”溫詩爾一副花痴模樣地傻笑著。

那一刻,丁語白的內心是鬱卒的。他的鍋,他不該這樣問的,為什麼事事都甩不掉張一能那小子。那小子到底哪點好了?

丁語白毫不留情的曲起手指敲了她的腦袋一下,“眼光要拉長點。”

“我也想呀。”溫詩爾揉著被丁語白敲紅的大腦門,仍舊沒有放棄那顆八卦的心,“丁老師,你看起來一點都不窮呀。有車有房。”

丁語白走到沙發上坐好,將溫詩爾的書冊從單肩揹包裡一本一本拿出來,放在茶幾上,“誰說的,我現在身上負債累累。還有一個拖油瓶學生,各種惹事。”

溫詩爾知道,他這句說的是她。她吐著舌,乖巧的在茶幾下的地板上坐下。

“其實她會跟她前夫,有一半是我的責任。”丁語白想來想去,還是有點內心譴責自己。

“怎麼,難道你還跑去當男小三。看不出喲。”溫詩爾頓時瞪大眼睛,望著丁語白那張菱角分明的側臉。心中腹誹,以丁老師這樣的姿色,去當男小三,確實也綽綽有餘。

“溫詩爾同學,我真想撬開你的腦袋看看,你裡面都裝了些什麼東西。怎麼可能。只是我那是被她甩了,心情不好跑去唱ktv,特有點了一首《祝你平安》,臨時改了歌詞唱成了《祝你被綠》。”丁語白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