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相信警察的注意力不會放在毛豔君身上的,毛豔君很清白,從來都沒有參與過“社團活動”,儘管有關社團的很多機密大事,自己都會主動和毛豔君分享,但也只是讓她當一個好聽眾罷了,毛豔君每次都只是安安靜靜地聽著,很少發表什麼意見。

從法律意義上來說,毛豔君是無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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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守法公民!

在警察眼裡,他展武應該就是梟雄吧!

女人,對梟雄而言不過就是一件衣服罷了,真正的狠角,關鍵時刻,手腕都可以自己斬斷,更何況一件衣服,更是可以隨時捨棄。

哪怕這件衣服再漂亮再值錢,和自身的安全比起來,一樣的什麼都不算。

對自己精心安排的後手,展武十分自信。

安排好毛豔君之後,展武抽了支菸,又再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電話還是一撥就通。

從那個晚上開始,展武就突然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外,彷彿人間蒸發似的,一下子就不見了。但這隻表示別人找不到他,不代表他找不到別人。

以前展武也經常玩消失,幾天不見人是常事,公司和“社團”的骨幹成員都習慣成自然,誰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回當然也是一樣的。

這時候的展武,說話又換了一種語氣,雖然沒有疾言厲色,卻自然而然的露出了淡淡的威嚴之氣,老大嘛,總是要有點煞氣才行。

這次安排的是薛冠軍的事。

這個戲是一定要演的,不但要演,並且要演好。

所以他給手下人的命令很明確:帶五萬塊錢去找薛冠軍,把他引到偏僻之處,幹掉他!

有人要問,既然打算幹掉薛冠軍,為什麼還要帶五萬塊錢去呢?

難道一個死人還用得上跑路費嗎?

死人當然用不上跑路費,但活人用得上。

這五萬塊錢本來就不是為薛冠軍準備的,幹掉薛冠軍之後,這五萬塊錢就是他手下人的跑路費。

當然,展武也知道,既然這個事極有可能是王為安排下來的陷阱,那他手下的兩個人,也未必有機會用到這筆跑路費,但那有什麼關係?

他原本就是希望這個事鬧得越大越好。

不管殺不殺得了薛老二,也不管手下的兩名兄弟能不能跑掉,總之命案一起,肯定會將警方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基本就沒人顧得上他展武了。

新盛縣城關鎮離邊境線不過幾十公里,等王為他們回過神來,展武早就安然到了白水。只要一到白水,那就等於龍入大海,再也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白水鎮那邊,幫人偷渡的蛇頭不要太多,穿越邊境的小路不要太多。

打完這個電話,展武才慢慢站起身來,若無其事地走進廚房,洗乾淨手,開始給自己做飯。

展武有這個愛好,喜歡吃自己做的飯,遇到特別高興的事,他都喜歡自己下廚,好好燒幾個菜犒勞犒勞自己。

貌似青龍也有這個習慣。

青龍的下場不是很好,就不知道,展總的下場會如何?

展總在給自己燒菜的時候,薛冠軍也在死命吃東西,都是些雜貨店裡買來的餅乾糖果之類便宜貨。薛二哥可不會做飯燒菜,他只會吃飯拉屎。

這是薛冠軍的毛病,只要一緊張就會放開肚皮吃,吃很多很多的東西。

“餓死鬼投胎啊!”

坐在他對面的張方忍不住譏諷地說道。

雖然張隊自己也在吃餅乾,就是看不慣薛冠軍這吃相。

“嘿嘿……”

薛冠軍無恥地一笑,絲毫不以為意。

“張隊,你說翟鶴北會相信我說的嗎?特麼的這個混蛋會不會叫人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