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王的,絕對是個狠角『色』!

關鍵是,在天南判,他一點勁都使不上,不要說他,就算是整個龍山老簡家,都沒幾個人能使上勁。那是人家的“地盤”,就好像在瀧水村,來再多警察都不好使。

王為搖搖頭,都不想跟他說話了。

“給他塞上,讓他好好想清楚了再說。”

王所直截了當地下達了命令。

“不不,別別,王所,好商量好商量,什麼都好商量……嗚……”

張方不跟他廢話,又用布團把他嘴堵上了。

簡金柱眼裡滿是驚懼和後悔的神『色』。早知道這樣,真不該和他們犟,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一犟,又要吃眼前虧。

車子沒有在鳴山縣城停留,直接往武泓市開去。

原因很簡單,車子快進鳴山的時候,王為接到了電話。

電話是老爺子的秘書打來的,接通之後,老爺子親自講話。

“情況怎麼樣?”

老爺子在電話那邊沉聲問道。

“抓到了。爺倆都銬在這呢!我們現在快到鳴山縣城了。”

王為言簡意賅地彙報。

老爺子“嗯”了一聲,聽得出來,對此比較滿意,隨即說道:“你們不要在鳴山縣停留,直接去武泓市。市局那邊會接待你們的,你直接找鐘有國副局長,就是你們上回見過的那個。”

“好的。”

王為沒有問為什麼,一口答應。

毫無疑問,老爺子已經把程式上的事情都溝通好了,讓他們不在鳴山停留,主要還是因為鳴山離白木太近,離龍山鎮更近,老爺子還是擔心不那麼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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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徑直開往武泓。

王為不知道的是,那邊一結束通話電話,老爺子身子就微微往沙發裡一靠,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道:“膽識不錯,要是戰爭年代,也許能當個連長……”

連長!

聽上去並不如何高大上。

但老爺子當年,在天南就地專業的時候,也是個連長。四十年過去,一直幹到天南省政法一哥離休。

老爺子這就是極高的讚譽了。

鳴山離武泓市區距離不近,正常情況下,開車要三四個小時。這一路過去,簡金柱爺倆可就吃足了苦頭。王為別看大大咧咧的,似乎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對他爺倆的看管卻是特別嚴密。

中間連晚餐都沒下車吃,就是買了點東西在車上吃的。

爺倆還是銬著,不過由反銬換成了正銬,讓他們能把食物塞進嘴裡。

其實王所這是多此一舉,簡金柱和簡少保壓根就沒有半點胃口。這當兒,不要說冰冷乾硬的麵包餅乾,就算是龍肝鳳髓,他倆也吃不下去。

更別說簡少保半邊臉腫得像豬頭,牙齒被打掉兩枚,一碰就痛,連嘴都不敢張得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