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為笑笑,說道:“一個楊雲,換一個阿渣,我看還是很合算的。”

白嬌嬌雙眉微微一蹙,看神情似乎還是很不認同,卻沒有再開口。不得不說,王為的考慮也有一定的道理。或許,以後還有用得上阿渣的時候。

當然,這得要看坪山線人的『操』作手法,能不能在這件事情上拿捏住阿渣的把柄。

真要是拿捏住了,直接把阿渣也發展成線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反正楊雲抓回去,最多也就是判死刑,落在阿渣手裡,基本也沒活著的指望,倒挺省事的。而且以楊雲的關係網,真抓回去了,多半還判不了死刑。

白嬌嬌儘管嫉惡如仇,卻不是不知變通的迂夫子。

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

小麵包連夜離開坪山,一路向北。還沒出坪山市,又有一臺越野車跟上來,小高估『摸』著,越野車上坐著的也是王為的戰友。為了保證此番任務的成功,天南省廳出動了最精銳的行動小隊。

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盤查,很快就直抵邊境。

當然,在沒有官方照會的情況下,兩臺車大搖大擺透過邊境哨卡的可能『性』不大,王為也不會這麼腦殘,非得去闖人家的哨卡。反正兩國邊境線上的“秘密通道”非常之多,押著阮老四和刀疤直接走小路就是了,車子留下。

反正也是安浪國的牌照。

在過邊境小道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這個麻煩不是來自外部,而是出自內部。

刀疤忽然精神恍惚,開始說胡話。

這荒山野嶺的,刀疤突然發病,而且是這種精神上的疾病,讓押解人員都有點緊張,不止該怎麼處置。刀疤身軀粗壯,少說也在一百六十斤以上。他自己不能走,要揹著這樣一個人翻山越嶺,對誰都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白嬌嬌是這個小分隊的指揮者,面臨這種突發情況,白大隊顯示出十分強悍的應變能力。她幾乎是立即下令,就地取材,製造簡易擔架,隨即拔出隨身攜帶的軍用匕首,準備砍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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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白大隊這個指令相當靠譜。

這裡雖然是秘密小道,終歸還是在安浪國境內,意外情況隨時都會發生,為了安全起見,當然要儘快離開安浪,回到本國境內。

路邊有小樹,有藤條,完全可以製作簡易擔架。

一行十來人,都是訓練有素的年輕警察,膂力雄渾,分批抬著刀疤前進,問題應該不大。只要進入國境內,找到最近的鄉鎮機關,問題就能解決。

“老大,不急。”

王為輕輕一擺手,制止了白嬌嬌。

“要我看,這傢伙應該是被打『迷』糊了。”

王為翻看著刀疤的瞳孔,笑著說道。

小高點點頭,說道:“他應該是有點輕微的腦震『蕩』。”

類似刀疤這種情形,小高在拳臺上見得多了。相對來說,小高要算是很“仁慈”的拳手,號稱“無敵”,真正在臺子上打死對手的次數並不多,多數時候,只是將對手擊倒了事。

不少對手就是被小高打成腦震『蕩』。

輕重各有不同。

刀疤這種情形,在小高眼裡真是司空見慣。

王為一眼也能看出來,足以證明這傢伙也是司空見慣,不知有多少人被他打成過腦震『蕩』。